荒隐转回头,看到风贺隐正笑眯眯看着他,心中一阵发毛,拱手道:“师伯。”风贺隐摆手道:“长老殿上我已说过,我们是道友,师伯又不是师父,算不得什么,以后你也叫我道友好了。”
荒隐不允,风贺隐道:“我刚才可听见你们的话了,这才入门第一天,老鹿那丫头让你叫她灵儿,我不得不怀疑你们之间有点什么,若是我将这告诉老鹿,保不准他...”荒隐不待他说完,忙点头同意,风贺隐哈哈大笑。
两人坐在草地上,风贺隐拉过荒隐的手臂,将手搭在他手腕上把脉,心中一惊,暗道可怜。
他已经发现了荒隐的八门封印,只道荒隐是奴隶,很是可怜他。风贺隐将荒隐手放下,沉吟一会,道:“没什么,你身体与常人有别,需要循序渐进,切不可心急。你可将全身力量聚于小腹试试。”
荒隐早听母亲说他身体有异,并不在意,摇头道:“我已试过多次,毫无反应。”风贺隐道:“不必着急,我待会去与老鹿商量,”他兀自摇摇头,“老鹿这人啥都好,就是脾气大。”
荒隐道:“风道友,方才在长老殿,大长老说你们十人是内门,我师父和其他长老是外门,有什么区别么?”
风贺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内门是剑门的核心战力,是剑门支柱,平时主要是修炼和管理剑门内外事务,我便是排行第八,他们都叫我八长老。”
“外门长老有四十余位,各地的剑门分舵舵主也是外门长老,平时负责教导徒弟,传承门派武学。内门长老若是有人逝去或是被害,会从外门长老选择道行最深的一位继承内门位置,但只能是排行第十。”荒隐了然。
荒隐又问:“风道友,我已随师父拜过祖师爷李太白,他是什么人?”
风贺隐道:“李太白也叫李白,是我剑门开派祖师,他功参造化,深不可测,诗剑双绝,洒脱不羁。”
“他的来历可能只有门主和大长老知道的多一些,据说他一万六千年前在此开山立派,传承衣钵,此山后来便叫太白山。后来不知为什么,祖师在三千年前有一次外出多年,回来后便沉默不语,在后山用剑在崖壁上留下一首诗便将剑扔向山顶,飘然而去,至今不知去向,也不知还在不在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