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望隐一愣,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其他人也是莫名其妙,望玥聪慧,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问道:“牛前辈,你可是有话要对我相公说?”
牛不服瞥她一眼,道:“你也还不错!”
众人更是莫名其妙,鹿灵儿道:“牛前辈,您若是有话对我相公说,还请直言。”
牛不服见她说话,脸上露出笑意,道:“你相公与我有缘。”转头对望隐道:“我问你,你倘若修炼到最后,却发现连自己的两位妻子都保护不了,你会怎么办?”
望隐觉得自从俞伯牙和钟子期离开后,牛不服说话越来越奇怪,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回答道:“我听闻地域有轮回,若是我保护不了我的两位妻子,定然会前往地域,复活她们!”
望玥和鹿灵儿闻言,心中感动,一左一右,伸手拉住了望隐的胳膊。
牛不服笑道:“倘若主宰不愿轮回你两位妻子呢?”
望隐道:“那就打的他愿意!”
牛不服笑道:“那倘若你打不过呢?”
望隐道:“那就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推翻主宰的统治!”
他一说出口便有些后悔,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怎么能这般当中说出,立刻回头看了看周围,却见那些花草树木似乎不曾听见一般,早已恢复了原样,而远处的俞伯牙和钟子期正讨论的热烈,根本不关心他们在说些什么,当即放下心来。
牛不服笑了笑,继续问道:“反抗主宰的大战已有三次,他们都失败了,你为何就觉得你能成功?”
望隐这次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惊讶万分道:“前辈你到底是谁?!”
牛不服笑道:“何出此言?”
望隐道:“世人只知第二和第三纪元的大战,我也只是从霸下前辈处得知第一纪元也曾有大战,你却知道,你不会告诉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吧?”
牛不服闻言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却是一闪而过,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听别人说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望隐知道他肯定是自第一纪元活下来的老怪物,但他不愿多说,自己问也是白问,当即举了举拳头道:“那就打到他们愿意!”
牛不服叹了口气,道:“真是无知者无畏!”
望隐闻言不愿意了,冷笑道:“前辈名叫牛不服,却句句流露出颓废之音,不怕惹人耻笑吗?”
此言一出,望玥等人均目瞪口呆地看向望隐,吕潇然急忙对牛不服道:“牛前辈,我六弟不是那个意思,他是说……”
“哈哈。”牛不服哈哈一笑,打断他的话,对望隐道:“小子,嘴上逞能可没什么用!”
望隐伸手指了指远处还在用心编排曲谱的俞伯牙和钟子期,问道:“前辈,敢问他们两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牛不服笑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他们若是死去,我会感到伤感,但绝对不会为他们而冲动!”
望隐也笑道:“知音难觅,你若真这么想,就不会为他们续命,更不会将他们的元神藏在他们坐着的两块石头中了!”
原来,俞伯牙和钟子期经常坐着的石凳中竟蕴含着他们各自的元神!
牛不服回头看了看两张石凳,又看了看俞钟两人,沉默不语,良久才自言自语道:“他们陪伴我何止十年,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个十年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转头对望隐笑道:“好吧,有人要我尽量帮你,你现在有什么不懂的尽可以问我!”
望隐闻言“噌”地一声站起来,道:“你果然是在这里等我,你到底是谁?又是谁让你帮我的?”此刻他已经确信自己这么快学会御力决,也是拜这牛不服所赐。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吕潇然等人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均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
牛不服哈哈一笑道:“你若是有这么多无意义的问题,恐怕等俞伯牙和钟子期编排好曲谱你还没问到正题呢,那时也是我们该分别的时候了。”
吕潇然闻言看了看远处的俞伯牙和钟子期,又看了看满脸笑嘻嘻的牛不服,对望隐道:“六弟,这可是个好机会呀,赶快问呀!”
望玥也道:“是呀,相公,机会难得。”
望隐点点头,盘坐下来,开口道:“前辈,以前有人对我说道便是实力,自己的优势便是自己最强的道,不可追求完美,可最近又有人说万道归一,重在源头,敢问哪个是对的?”
他将李太白让张百忍给自己带的八字真言直接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