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不知道,太子在之前圣上赐的将军府,平日只有我住。”
“我并非不信任丞相,只是此事,越少人知道,太子就越安全。”
“明白。”
“你确定他安全就好,我会把此事通知老三,但我们都不会去见他,避免引人注目,直到他该出现在京城的日子。当然,有什么消息就有劳叶兄转达了。”
“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了。”
“什么意思?”
“将军府是上朝的必经之路,大门口的家丁你应该见过。”
“他易容成家丁了?”景恪虽然有吃惊,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叶庭深和大哥应该有十足的把握才这么做,恐怕将军府的家丁,丫鬟,已经全部换成暗卫了。
“那展兮的师傅岂不是也跟着你们回来了?”
“恩。”
“展兮这次怕是真的得走了。”景恪仿似叹了一口气。
“就这两天,我会尽可能把暗卫都调回来,将军府要是有动静,你就给我暗号。”景恪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好”
“阿绎快回宫了,一旦她回宫,宫里的人不会闲着,你们的婚事怕是有变数,你多往宫里跑跑,我怕她有危险。毕竟想嫁给你叶庭深的人,太多太多。”
叶庭深的背景既护得了景舞,又可能会害惨了景舞,只要景舞没嫁给他一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动手脚。
“我明白,我会护她周全。”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更舍不得她受伤。
“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景恪挑了挑眉,与生俱来的气势蔓延,此时做足了哥哥的样子。
两方棋子各占半壁江山,不相上下。叶庭深不动声色地开口,“久闻二皇子擅谋略,庭深受教了。”
“大可不必为了阿绎迁就我,你赢了。”
景恪话毕起身。
叶庭深伸手拂乱棋局,那样干净的手那样温柔地打乱厮杀的场面。好听的声音说出与这万年冰霜的脸相去甚远的话,“总不好得罪二哥不是。”
景恪端茶的手抖了抖,咳了两咳。
十天眨眼即过。
天还未亮,景舞便被絮儿从被子里拖了出来。
“絮儿,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么这么早就拉我起来。”景舞打了和哈欠,认命地爬起来。
景舞刚睡醒时,总是很迷糊。被吵醒也没什么脾气,头发乱糟糟的,显得格外的乖。
“公主你忘了吗?今天回宫。”絮儿回答得小心翼翼,眼睛时刻注意着景舞的脸色。
“是吗?”景舞麻溜地穿好鞋开始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