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在装睡?
不管,继续装死中。
就这样,景恪是悠然自得,叶庭深是除了景舞其他的基本看不到,徒留景舞和慕情时不时交换一下目光,如坐针毡。景舞现在觉得自己答应和叶庭深一起出来,又自作主张拉上二哥和慕情的做法简直蠢透了。
还好,扇湖并没有远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王爷,到了。”
“咦?”刚跳下去准备一览好风景的景舞觉得自己被什么拉住了。
“披风,该起风了。”叶庭深略略用力就将景舞拉入怀里,满是宠溺地将披风为景舞系上。
既是奉旨成婚,景舞觉得叶庭深三番五次做这种令人.......恩......尴尬的事。实在是很困扰。看来很有必要和他好好聊聊。
此刻已经偏黄昏,扇湖上的残荷被夕阳照着,竟生出一种留得残荷听雨声的美来。已入冬的天气,落叶稀稀疏疏地被风吹落又扬起。一黑一白的身影走在扇湖边,他倾城,她绝色,佳偶天成。
绕着扇湖走了好一会儿,他是将军,自己是公主。他为叶家,自己为二哥三哥,皆是被迫。说好两不相涉,他如今这种种举动......景舞终于下定决心。
“叶将军,景舞有些疑惑需要你解答。”
“恩。”
“你为什么......”
“阿绎!”远处传来慕情的声音。
“怎么了?”景舞拿起的胆量又一溜烟全没了,灰溜溜向慕情走去。
叶庭深看了看慕情,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慕情,你是在为难你自己。”慕情身边的景恪淡淡开口。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慕情脸上是少有的倔强,头也不回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