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吃点儿东西吧!”
承画抬高了声音,再次喊道。
府里如今上上下下哪里还有人敢近叶庭深的身,从丞相府带过来的管家张伯都没能劝动他,又不敢让丞相府那边知道,免得丞相与丞相夫人担心。承画怀着就当自己已是个死人的心情端了饭菜在叶庭深的门外。
屋内还是没声音,承画不甘心,“将军!”
聒噪!一阵掌风,只听瓷碗落地的声音,承画已趴在地上吐血。
“下去吧。”
景恪不知何时来了将军府,看了一眼承画,眼睛里意味难明,推开叶庭深的门。
“你如此,阿绎没事你倒先去了。”
“你们都说她没死,可为何这景国上下最好的暗卫找了她七天了却连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我知道你想自己亲自去找,可眼下,大哥回宫不久,京城离不了你。”
“我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是为了护这一方太平才留下来,而是景家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出事,我不想让小舞伤心。
“叶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