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阿染与她二师兄素来亲厚,可能在她眼中,她这个二师兄,什么都是完美的吧。”
“唔,也有可能。”景舞将手里的酒坛子放在琉璃瓦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已然显出醉酒的前兆。
“你和帝辞那么熟,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他一个院子盖得比我父皇的皇宫都奢华。”
景舞踢了踢脚下的琉璃瓦,“你看,这瓦片掉下去,连声响都听不到,偌大的京城,有几座这样的楼阁?这般能工巧匠,京城里那些达官显贵都请不到,他却请的到。”
“那你可真是太高估他了,他就一暴发户,钱多的花不出去,才造了这院子。”展兮跟着站了起来,守在景舞身后,她如今用不得轻功,展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再掉了下去。
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展兮,撒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景舞转过身,半醉半醒的看着展兮,一个踉跄,人就向后倒去。
展兮伸手去拉,景舞却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
一头银发,无双清贵,无限漠然,是帝辞。
帝辞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极其不悦地将景舞扔下,这么一折腾,景舞是彻底晕了过去。
寂寂夜空,寒风猎猎。
“帝辞,不要多管闲事。”
“闲事?借我的手把消息传给叶庭深,现在再来说这些,是不是晚了点儿?”
“呵,处处与叶庭深过不去的师兄,如今是想帮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