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你可喜欢我?”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好困啊,快睡吧,明天还要见好多人呢。”
“好,睡吧。”叶庭深也不强求。
无妨,我有的是时间等你亲口说,小舞。
其实有时候,做贼不一定心虚。
这道理,景舞不是第一天知道。
在宫里,权利可以掩盖一切。没有对错,没有黑白,景舞已经见惯了即使手握证据依然含冤而死。
可景舞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有一天这些东西和眼前的宁初染联系起来。
“阿绎你终于醒了!”
宁初染是和丞相夫人一起来的,外面似乎又飘了雪,她进来的时候连身上的雪都未来的及处理,便直奔景舞床前。
“你这孩子,慢一点儿!小心把身上的寒气儿再过给小舞!”洛清舒紧随其后。
她本不打算让宁初染离景舞太近,可又转念一想,小舞那孩子既然醒了,这阿染的事儿总得让她自己拿个主意。
“快让我看看你的伤!”
宁初染伸手就要拉景舞的手,好不关心。
“无碍,已经治过了。”景舞手微向后移了点儿,堪堪躲过。
坐在一旁的叶庭深将景舞的小动作收在眼底,不动声『色』。
他的想法和洛清舒是一致的,先看小舞想怎么处理。
“手腕可还疼?我让人啊,拿了些补『药』过来,你按时吃着,别嫌腻,身子最重要!”
洛清舒关心地询问着,看景舞的神『色』好多了,终于安下心来。原本叶伯闻也是要过来看看自己的儿媳的,可是这两天云妃私通慕苍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叶伯闻一早就进宫了。
皇帝后宫的事儿,同时又是云妃,他本该避嫌,可谁让他作为丞相的同时还是皇帝的挚友呢?
“不疼了,让您担心了。”景舞应的礼貌。
以前她不喜欢叶庭深,或者说她没发现自己的心意的时候,见了洛清舒总会把她当成母后的挚友来看待,虽也知道自己该叫她一声母亲,偶尔见了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总归还算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