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再动她只会反抗导致伤上加伤,叶庭深也不强求。
“我知事关慕情,你『乱』了章法,言语行动间都控制不了自己,不是故意要与我闹脾气,我会等到你想明白。另外浮笺的事,不要往心里去,我此生除你之外,断不会再娶他人。”
景舞偏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睛,并未言语。
该说的都说完了,叶庭深知小舞此时并不想自己多留,喊了承画进来为景舞上『药』便离开了。
景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我明知不是你的错,却不知要如何自处,叶庭深,我这是心魔。
先是宁初染,如今再加一个浮笺,只怕往后,这将军府可要热闹了。
这样的热闹,催促着景舞去考虑帝辞的提议。
如今清姨『插』手了这件事,想明目张胆的离开叶庭深离开将军府显然已经不现实,要走,便也只能如逃婚时一般,瞒着所有人。
自己的腿伤未愈,想要离开便只能接受帝辞的提议,和他一起走。
景舞拿出叶庭深给自己的墨绿『色』的玉佩,手不自觉地轻抚,陷入了沉思。
和帝辞一起走吗?本来只是想离开叶庭深,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来平复心情,来弄清事实。可是现在却只能选择和帝辞一起走。
这一走,应该,很难有回来的机会了吧?
可是若不走,慕情,宁初染,浮笺再加上自己不能有孩子等等这一切,景舞想不到自己该如何留。
叶庭深,我于你无意之时,只觉得事事都无所谓,我中意于你之时,才发现靠近你如此艰难。
罢了,景舞决定给自己两天的思考时间,用两天的时间看看自己是否能承受留下来所可能碰到的矛盾。
“承画,去把承墨叫来。”
“公主,还是先把『药』上了吧。”
承画拿着展兮早已准备好的草『药』示意景舞腿上的伤还未处理。
“放到这里罢,我自己来,你去叫承墨。”
“是。”
白皙的手将草『药』敷在红肿的膝盖,任那痛意蔓延,景舞心下明白,自己是真不能再拿这双腿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