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宁初染不会囚禁帝辞,不会对他用刑,看来是真的打算食言。”
景舞觉得和莫邪说这些简直就是在说废话,莫邪说出那种鬼话的时候,也就宁初染一时疯魔了才会相信,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在骗宁初染,现在和他说这些自己早就清楚的事情难道还指望能够让他遵守诺言吗?难道是想通过质问让他觉得他做错了吗?
“景舞,我可没食言,我答应了宁初染我不会囚禁帝辞,也不会对他用刑,我确实没有这么做。但是我可没答应她不让别人这样做。”
“纯属狡辩。也就宁初染天真才会被你骗。”
莫邪完全就是在玩文字游戏。
“随你怎么说,总之,我没食言。”
“那宁初染人呢?她怎么可能任由你毁约?任由你父汗囚禁帝辞?”
景舞想说,宁初染怎么没药死你们,居然由着你们折磨帝辞?
“她和帝辞一起被我父汗关了,到了我的地盘,还能让她挟制我?”
“她用药一流,怎么可能是你想关就关的?你们没有对他们两个用刑吧?莫邪,我提醒你,帝辞可是逍遥楼的阁主,如果你们敢动他一下,逍遥楼一定追杀到底。”
看着莫邪一副你奈我何的态度,景舞有些着急了,他们不会真的对帝辞用刑吧?对帝辞来说,囚禁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用刑的话他的心里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景舞,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乖一点儿呢,你这样的绝色,柔情似水一点儿不知道会多讨人疼,但你怎么尽学的些威胁人的强硬手段呢?”
看景舞炸毛威胁自己,莫邪也不恼,他对她一向都有耐心。
“你们到底把帝辞怎么了,我想见他。莫邪,你在皇宫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为难过你,我三哥跟你的关系也不错,看在这些情分上,你就让我见帝辞一面不行吗?”
莫邪的话让景舞觉得无比轻佻,甚至恶心。可是现在不能翻脸,景舞努力让自己的口气软下来。
“好了,不要再说帝辞了。你和我之间就不能聊点儿别的话题吗?水给我,你先下去吧美人儿。”
莫邪从丫鬟手里拿过茶杯,顺便抛了个媚眼。然后将茶水递到景舞的唇前,示意她张嘴。关于帝辞的话题,被他直接斩断。景舞打出的感情牌,他也完全视若无睹。
“我不渴。”
景舞偏过头去,莫邪真的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她所发出的每一分力,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