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是何人害死了静怡夫人?”湛璃的语气中带着寒气。
老者望着湛璃,颤颤巍巍地说着,“这便不敢随意猜测了,但一定是灵力高强之人,就算是在静怡夫人没有防备之下,也需要比静怡夫人灵力高强许多的人。才能够做到直毁灵元,但我记得当时静怡夫人身上尚还有其他伤痕,说明在此之前有过打斗。”
“我们如何能相信你说的?也许你只是别人派来胡说的!”卿珀望了望湛璃,又严肃地望着老者。
“我当时听完储秦族主所言,心中也有些害怕,便再众人面前再次验尸之时,摘下了静怡夫人的耳环,这些年我一直带着这对耳环,每每看着这对耳环,便想起静怡夫人惨死却无人知晓,是我对不住静怡夫人,夫人当年在桃宫待我们这些人都是极好的,唉,都怪我当初贪生怕死不敢说出真相,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储秦族主是否找到了元凶。”老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对翡翠耳环。
湛璃一眼便看到了那对耳环,他从老者手里拿了过来,握在手里,“这果然是母亲的!”湛璃望着卿珀,卿珀点了点头。
“母亲?莫非这是三少主?”老者望着湛璃,又望了望卿珀。
“不错,这便是三少主。”卿珀说着。
老者扑通一声跪在湛璃面前,“老夫见过三少主!是老夫有眼无珠,静怡夫人生前最挂念的就是三少主啊,老夫对不起静怡夫人,也对不起三少主!”老者低下了头,眼泪滴在地上。
“不对,你说这些年来你一直被监视?”卿珀突然问老者。
老者抬起了头,“名为衣锦还乡,实为软禁,我自离开桃宫就日复一日生活在此城郊外竹林,近几日好不容易才避开守卫逃了出来。”老者面露悲色,不像是在说谎。
“你走吧!”湛璃将母亲的耳环握在手里,冷眼望着眼前的老者,尽管他说出了母亲死亡的真相,但若是他十年前便说出来,说不定还能抓到元凶,可如今十年过去了,所有的痕迹都随着时间淡化了,再想调查依然如大海捞针。
“老夫告退。”老者看着湛璃冰冷的脸庞,朝着门外走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