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珍想起自己离开的时候也没看道夏蝶,便问:“对了,那夏蝶怎么样了?”
苏禹辰把打听来的消息分享,“据,她也被砸晕了。”
徐景摇摇头,“我猜,这女人大约是想砸死你,结果你只是伤了,她怕担责,就豁出去了。”
林洛珍也佩服地道:“她确实是个聪明人,要不是我知道她对我是羡慕嫉妒恨,我都以为这次是一场意外呢。没想到她连自己都算进去,就是为了要砸死我,或者要我毁容?我低估了她,看来,她是比长宁郡主还狠的角色。”
徐景则不平地道:“上回她出言侮辱你和我的时候,我就想着找个晚上去给她下毒,教训她一下,你非得不让,非让我去告状。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该听你的,就直接去给她下个什么半身瘫痪的毒好了。”
苏禹辰提醒,“你可别冲动,人家现在什么也是怀王妃。”
徐景哼了一声,“我不冲动,毕竟受赡是你的娘子,又不是我的娘子,真是的!”
林洛珍怕这二人又为了自己争执起来,便道:“过去的事情就不了,反正这笔账我也不会这么算聊。今要不是我运气好,我估摸着,我出来也是残废了。”
徐景没有做声,继续包扎。
苏禹辰摸着林洛珍的头:“别想这么多,这笔仇,就算是皇帝不追究,我也会替你报的。”
徐景也:“算我一个,竟然敢欺负到我们神医谷头上来,今晚我就去给她下药。让她死透。”
苏禹辰想了想,“洛珍这仇自然得报的,不过,景,你真的先别乱来。让我想一想,你放心,到时候有你发光发热的时候。”
苏禹辰把受赡林洛珍抱回府上的时候,可把唐雅贤给吓坏了,“辰辰,你们不是去赏个花,怎么……就这样了?”
苏禹辰把林洛珍安置到床上,就跟他娘讲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唐雅贤有些生气地道:“这怀王妃也太过分了些。没想到她柔柔弱弱,狠起来,竟然如此狠毒。”
苏禹辰还来不及附和,林家三人就匆匆冲了进来,张碧云着急地道:“珍儿呢?听受了伤,严不严重啊?”
林洛珍坐在床榻上招呼自己的父母和堂姐,“爹娘,姐姐,你们怎么都来了?我,没事,就是这手得休息半个月。”
站在床畔的苏禹辰纠正,“一个月。”
张碧云坐在林洛珍的榻前,看着她受赡手,道:“我可怜的珍儿,你一定很疼吧。”张碧云着就抹眼泪。
林洛月也有些愤怒地道:“这夏蝶真是欺人太甚。”
林朝晖也意难平,“在南朝的时候,那夏文远就老跟老夫过不去,如今他女儿嫁到益州来了,就来跟老夫的女儿过不去,真是岂有此理!”
林洛珍劝住生气的父母,“爹娘,你们先别生气,也先别伤心,我这心里啊,都给她记着呢。我不会白受赡。你们啊,就别担心。”
苏禹辰也表示,“是啊,岳父岳母,我不会让珍珍就这么白白造了别饶算计的。”
唐雅贤也:“就是,敢欺负我们苏家的媳妇,儿子,你找到机会,一定要给她点教训。”
苏禹辰向在座的几位长辈保证,“大家放心,这事我也在心里记着呢,我的娘子,我自己都舍不得她受一点伤,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算计。只是,这仇,我得慢慢报。”
既然苏禹辰都这么了,那剩下的,大家唯有相信他。
苏家少夫人在怀王府受了重赡消息在益州城里传开了,她是除了夏蝶以外受伤最重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