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当然没有胃口吃饭,毕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她再怎么心大,也不至于在自己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时,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但是为了维持人设,直到坐上了马车,云桑才露出为难的表情。
殷望銮捏了捏她的手指,“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为难的吗?”
云桑叹了口气,“我的生辰八字,应该有一位稳婆还有可能清楚,但是时隔多年,恐怕很难找到那人了。”
殷望銮:“就为了这事?只要那稳婆还在帝京,想要找到她就不是难事。”
云桑摇了摇头,“更难的是,我根本不知道那稳婆是谁。全帝京的稳婆不知道又多少,一个一个找过去也不是个办法。”
殷望銮看着眼前满脸愁容的云桑陷入了深思,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云桑露出这样的表情。
被父母侮辱虐待时,她挺直脊背正面嘲讽;被刺客刺杀时,她能拉满弓箭取人性命;现在她却心事重重看起来没了办法。
如果他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好,又怎么配做她的男人呢?
云桑并不知道殷望銮的想法,她只是一心想着该如何找到那个最有可能知道她生辰八字的稳婆。
很快,马车在王府大门前稳稳停下,云桑掀开帘子率先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