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闻言很是恭敬地对着老七福身行了个礼。
老七当即跪下,叩首道:“主子这是折煞属下了。”
云桑道:“这于身份无关,我只是很钦佩你的心性。常人若如你一般,只怕是要萎靡不振,你竟然还能在情报方面颇有建树,自然值得我的敬佩。”
老七惶恐道:“老七只怕这幅怪模样吓到了主子。”
殷望銮笑道:“老七,你比我还年长几岁,云桑的礼你自是当得。”
老七这才起身,“主子有什么想知道的,属下一定如实相告。”
殷望銮问道:“北蛮的细作,这个月为何没有传递消息回来?”
老七叹了口气,“属下正要禀告此事,咱们安插在北蛮的细作有不少人被发现了,属下虽有自信那些人不会将王府的事泄露半分。只是......”
"只是什么?"云桑急切地追问道。
“只是咱们的暗线都埋得很深,此番突然被人发现,属下觉得实在太过蹊跷,正准备派人再去北蛮,查看情况。”
殷望銮心中十分清楚,他们其他各国安插的暗线都埋的很深,除了每月一次的固定联络,平时根本不会有什么联系。
而且老七安排的传递消息的方式也十分巧妙,若非有人故意透露,否则根本没有暴露的可能性。
云桑并不清楚其中玄机,只当是他们在传递消息的途中出了意外,她忧心忡忡道:“那些细作过去都不曾被发现,是不是最近一次传递消息的时大意了,所以才被人发现了行踪,北蛮人顺藤摸瓜找到了其他人?”
殷望銮耐心解释道:“每个月去打一次酒,这样的传递方式就是在我旁边,我也很难起疑。”
经过殷望銮这么一点拨,云桑立刻发现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