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望銮将她眼底的情绪看在眼里,一把搂她进了怀里,“你在吃醋?”
被点破心思,云桑索性直接承认,“是啊,毕竟人家跟你一起打仗,一起吃饭,还为了吃你家的饭专门从南疆舟车劳顿的赶过来。”
云桑越说越气,挣扎着要从殷望銮怀里出来。
殷望銮紧紧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眉眼带着笑意说:“你在吃醋,我很高兴。”
“我很不高兴。”
“冷浸月的父亲是为救我而死,我欠她的。”
一句话让云桑没了动静,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以殷望銮的心性,只要不触及底线,那么冷浸月做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我知道了,但是如果你再跟她站在一起,别怪我翻脸无情。”
殷望銮的救命恩人,她云桑乐意给个面子不计较,但是如果冷浸月再拎不清状况爬到她脸上来,那谁也怪不得她翻脸无情。
眼见云桑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殷望銮拉着她来到了燕玉的牢房。
牢房内,燕玉身上仍旧穿着那身喜服,发丝也没有一点凌乱。
看来那日以后,殷望銮仅仅是把她关在这里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别的事。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燕玉抬起头来,露出了那张仍旧画着精致妆容,但却苍白疲惫的脸庞。
“你大哥二哥争夺王位,西域趁虚而入,一举攻进王都,在进王都之前,大部分城不战而败,你的小叔燕珏在托克托继位。”
殷望銮三言两语将西域攻打北蛮的事说了一遍。
燕玉听到这些,脸色更差了一些,云桑再也看不出她本来是个那么明艳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