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望銮一愣,“孩子不算是第三者吧?”
云桑道:“可是如果有了孩子,我就要每天照顾小孩,就不能跟你亲亲我我了啊。”
殷望銮指了指身后的雪轻,“如果有了孩子,就交给雪轻来带。”
雪轻:救命,沈泽人呢?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啊!
在王府里帮殷望銮处理事情的沈泽打了一个喷嚏,老七关切道:“你这是风寒了吧?”
十六道:“不,一定是有人骂他。”
沈泽:“做你们的事吧!”
他才不信十六的话呢,一定是雪轻想他了。
听到这里,云桑心中另一个疑惑却是,关于那个神秘男人的。
按照那个神秘男人的话来说,如果当初她娘要嫁给了她,今天大概会生活的很好。
可是为什么在尚奕的话里,除了许逐风,根本没有提到别的人呢?
贺乔也说了,她娘名动天下,应该有不少的追求者吧?
还有那个dàng • fù之词,如果仅凭韩卿卿要嫁给他这一件事就把韩卿卿当成事实dàng • fù,那她看,尚奕才是名副其实的荡夫。
云桑还想继续偷听对面的说话内容,然而那两个人却有突然开始谈论起今年的科举考试来。
这考试相关的话题,云桑一听就觉得犯困,因此不知不觉间,竟然蹲在墙角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尚奕和贺乔已经离开了。
云桑咂咂嘴,她揉了揉发酸的小腿,这蹲墙角偷听终究不是个办法,看来她得想一个更方便的偷听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