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瑶一口咬定:“宋念卿,你别死不承认,不是你干的还能有谁?难不成是鬼干的?”
宋念卿煞有其事点头:“五姐姐跟我真是想到一块儿了,说不定还真是鬼干的呢。”
眸子环顾一周,神秘兮兮道:“听说那些枉死的人,死不瞑目,会变成厉鬼,来找害他之人索命,姐姐们刚才那般模样,许是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点到为止,引得众人又是一番心思,不禁想起几年前七小姐院子发生的大火,可是惨死了好多冤魂,再看看刚刚五小姐六小姐的模样,难不成......
春风似剪,裹着寒意丝丝入骨,让人忍不住一哆嗦,愈发觉得七小姐的破院几分阴森之感。
一群人战战兢兢,不敢大气出一声,前面两位小姐僵着身子,小脸掺着几分白。
小乔眨眨眼,小声询问:“小姐,他们不是被你吓傻了吧?”瞅瞅前面一群僵化的人,恨铁不成钢啊。
她家小姐那张破嘴能相信吗?信了才真有鬼!
“估计是姐姐们觉得你家小姐说的话甚是有理,细数这些年来害死的冤魂,怕他们来索命呢。”
宋念卿瞥了眼前面两人,隐在白纱后面的嘴角勾着冷笑,她的这两位好姐姐啊,手上枉死的人命可是不少。
府上谁人不知,五小姐最是嚣张跋扈,气儿稍微有点儿不顺,就拿下人出气,惨死她手上的人不在少数。
六小姐,最是嫉妒成性,见不得别人比她好一丝。府上貌美的丫头对她避如蛇蝎,生怕被她盯上。
当初府上一名丫头长了双极是漂亮的玉手,被她知道,生生砍了下来。
宋家老五老六啊,如花皮囊,蛇蝎心肠,一个比一个毒着呢。
三言两语,便扰了众人的心神,宋家傻小姐,也是个善于攻心的呢。
身上又一阵痒意袭来,两人回神儿。
“宋念卿,你少装神弄鬼,本小姐才不信你的话。”宋惜瑶强装镇定,对身后丫头们吼道:“你们都眼瞎了吗,没看见本小姐快痒死了,快点来给我们抓痒!”
几个丫头快步上前,七手八脚给俩人挠痒,痒意钻心,如同隔靴搔痒。
宋若婷咬紧牙关,隐忍不发,娇脸略有狰狞之色。
宋惜瑶痒的大喊大叫:“啊!痒死我了。”
“贱人,你们没吃饭吗,用点力。”
任凭几人挠来抓去,两位小姐的皮肤还是娇嫩如初,一点儿抓痕都无。
只能叹,大乔shā • rén无形啊。
宋念卿懒散着模样,眯着眸子,看的好不欢喜,忍不住高歌几句以表心情: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啊~痒。”
好听的嗓音如流动的涓涓潺水声,唱着不成调不成词的曲子,别有一番滋味。听在两位小姐耳朵里却像‘魔咒’。
“痒死我了,啊!”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贱人、贱人,你闭嘴。”
嗓音又高了几分:“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啊~痒。”
“贱人,你再唱我撕烂你的嘴。”
“......”宋念卿识时务者为俊杰,闭嘴了,因为她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