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玥骑着马很快消失在山林中。
栀桑从地上站起来,脊背已是一片湿凉。
她是最了解她的人。
曾经的她,每天除了吃喝玩儿睡觉,何曾关心过其他的事。
她自己还曾经开玩笑说她这辈子就想这么简单快乐的生活一辈子。
如今,她一肩扛起了所有。
她还会笑,可那笑那么薄凉,没有一点温度。
她依然关心身边的人,而那种关心却被裹挟在强大的威仪之下。
她变了一个人。
可经历过那场劫难的人,谁没有变?
这样的她让大家敬畏,害怕,却也信服。
栀桑将面巾往起拉了拉,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虔诚地望着西方太阳落下去的方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行了一礼。
贺敏玥骑马按原路返回,找到贺敏珊的时候,她还没醒。
她拿了一株绿色的植物放在贺敏珊的鼻子下。
只几秒,她就醒过来了。
“什么东西啊,这么臭!”贺敏珊一睁眼就看到贺敏玥手里拿着的草,“贺敏玥,你想熏死我吗?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