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府没什么有趣的新闻,这种迟到事件,在地府能传半年,真是处处见到你都会和你说,你想下那场景吧。”
阮荷也跟着摇头:“太可怜了,你是不是迟到过?”
“对。”谢十八点头:“那半年我真是见到同事就躲,惨死了。”
“怪谁?谁让你同情心泛滥。”范十五在一旁冷冷插了一句。
“嗨!”提起这件事谢十八就一脸晦气:“那件事过后我不是都改了吗?”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免得再犯。”
阮荷好奇地看着两人,眼睛里充满了探知欲:“这事还有内情?能说吗?”
谢十八无所谓地摆手:“没什么不能说的,整个地府都知道。就是有一次开大会,路上看到一个阴官纠缠孟婆庄的小姑娘,我看那小姑娘都快哭了,就过去帮了下忙,还打了起来。谁知道那阴官是小姑娘的恋人,两人在闹别扭,见我把阴官打伤了,小姑娘直接哭哭啼啼告到了崔城隍那里,我落了一身的埋怨不说,大会还迟到了,沦为了地府整整半年的笑话。”
阮荷一脸同情地看着谢十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可怜,幸好都过去了。”
谢十八抹了把脸,摆手说:“没事,我脸皮厚,不怕丢脸,就是范十五和我做搭档,连累他也跟我一起被人看笑话。”
范十五耷拉下眼皮瞥了他一眼:“没事,我习惯了。”
阮荷捂住嘴笑。
“谢哥哥,我看这大会的设计,很现代啊。”
“对。”谢十八点头:“咱地府也是与时俱进的。咱们经常和西方冥界那群洋鬼子交流,可不能被嘲笑,他们有的咱们也得有。”
阮荷还是第一次听到西方的事情,她对于阳间修真界的认知很少,自然地府和仙界的就更少了。
“这么说来,西方的神也是存在的了?”
“当然。平时我们和他们也就私下里较劲,明面上的冲突并没有,要是真打起来,这个世界就毁了。”
阮荷正想细问西方的一些事,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咳嗽声:“静一静!都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