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唐靖他们都以为是在恼他们向着季清宁,这会儿看分明是在恼季清宁啊。
和温玹一起坐,几乎不和温玹说话,和他们坐就有说有笑的,明显是在区别对待。
温玹是吃醋了啊!
他、他、他……
他不会是对季清宁有意思吧?!
这个揣测让东平郡王如遭雷劈,他们的兄弟居然是断袖?!
太可怕了!
温玹就那么抓着季清宁的手不让她走,直到夫子进来才松开。
东平郡王这一节课又白上了,完全没听见夫子在讲什么,一门心思都在温玹的不对劲上,越发觉得自己猜测没错——
他们的兄弟不正常。
下了课,回了学舍,然后去吃饭。
东平郡王才找到时间问季清宁,“你怎么看待断袖?”
这话直接把季清宁问懵了,“为何这么问?”
东平郡王轻咳一声,“我有一个朋友是断袖……。”
温玹端饭菜过来,听到这一句,眉头一皱,“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位朋友?”
东平郡王抬头,就看到温玹眸底闪烁的寒芒。
东平郡王看着他,理直气壮道,“我就不能无中生友吗?”
温玹无话可说。
东平郡王直勾勾的看着季清宁,季清宁嘴角抽抽道,“做人不要太重的好奇心。”
好奇害死猫好么。
能成为东平郡王的朋友,必然不是普通人,若是断袖之事被传开,只怕朋友做不成还得结仇。
东平郡王把自己的红烧肉夹了一块给季清宁,“说说……。”
一定要坚决抵触,绝了温玹的念头。
不过他还是很难相信,温玹会是断袖,他们几个混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见温玹对他们谁动心啊。
啊呸!
幸好没有!
不然他温玹坟头上的草都比人高了。
为何一定要问她的看法,季清宁无力道,“我没什么看法,只要别为了传宗接代去辜负别的姑娘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