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宁气的抓狂,“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子睁开眼睛,看了季清宁一眼,知道她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他道,“我有失眠症,自己屋子睡不着。”
季清宁,“……???”
“有失眠症的不是你朋友吗?”季清宁道。
“……。”
“我不这么说,你岂不是太没面子?”男子道。
季清宁给他把过脉,没有提到失眠症半个字,他说是自己朋友,他也没有丝毫怀疑,可见并没有从脉象上看出来。
季清宁对疑难杂症感兴趣,她过去给他把脉,脉象如常,并没有什么问题,虽然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彻夜难眠的人绝没有他这样的精气神,人会焉了吧唧的。
想到这里,季清宁脑门黑线往下滑,看着男子道,“你不会每天晚上都去别人的屋子里睡觉吧?”
男子没说话,季清宁就当他默认了。
大晚上的,不在自己屋子睡,跑去和别人争床,就和她之前猜测的那般,是真的有病。
对待病人,她一向宽厚,这是做大夫的基本素养。
季清宁看着男子道,“你确定不和温玹握手言和?他睡眠不是一般的好,白天睡了,晚上还能睡,你可以和他请教一下。”
男子,“……。”
他看着季清宁,“你不是医术高超吗?”
嗯,男子在质疑季清宁的医术,然而季清宁没听出弦外之音,以为男子指着她治失眠症,季清宁坐下道,“我是医术高超,但我不是神仙啊,又不是什么病我都能治,像你这样的,十有**是心理问题,心病还需心药医,就是大夫也帮不了太多的忙。”
季清宁很好奇男子什么时候得的失眠症,前后发生过什么事。
但温玹不能说,哪怕透露一点,以季清宁的聪慧必然能猜到,左右他二哥的腿痊愈在即,或许他二哥站起来的那天,就是他心结解开的那天。
男子不说,季清宁就不追根到底了,小丫鬟心疼男子,劝季清宁道,“要不就让他住这里吧。”
这丫鬟心也太软了,季清宁浑身无力,不过没法把人轰走,还不如大方留下人了,季清宁看着男子道,“隔壁小院是你的?”
男子看着季清宁,“你想做什么就直说。”
还挺了解她。
季清宁道,“这小院只是我们主仆借助的,我想要一间药房,以便我调制药膏,不好随便改造人家的院子,你把你的小院借我用用。”
“就这么点小事?”男子笑道。
这话听着特别的耳熟,温玹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