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把掉的纸递给施大少爷,施大少爷打开就看到上面写的字:我不知道施大少爷你和令尊令慈的喜好,但你对我长姐的救命之恩,实难以用言语形容,一点薄礼,聊表敬意。
另外一张则是浣锦阁的凭证,凭着那张纸,可以在浣锦阁取两千两的绸缎绣品。
一方端砚就够重了,谁想到还另外备了五千两的东西,这出手,施大老爷自问比不上。
施大老爷道,“这季大少爷绝非一般人,他给兴国公府小少爷和孙家治病,一口气把两万两的诊金全捐给了西南,最后满朝文武给皇上捐了一百多万两,我还以为他是担心兴国公府钱财不好拿,如今看来,他是真没把两万两看在眼里。”
季怀山在被提拔为刑部侍郎的之前,只是一个小小太平县县官啊,季怀山在太平县风评极好,以前的太平县山匪横行,无恶不作,如今的太平县在他的管辖之下,百姓们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一个风评这么好的官,不可能是个贪官,季大少爷何以出手这般阔气?
施大少爷看着那两张纸,望着自己的母亲,“母亲送季姑娘离开的时候,是拿多少盘缠羞辱她的?”
施大太太是又尴尬又生气。
施大老爷看着自己的枕边人,他也好奇,“你准备给她多少的?”
施大少爷支支吾吾,不肯说。
施大少爷道,“母亲给季姑娘五十两做盘缠,人家没收,也是,人家季家不缺钱,何必收我施家五十两,让人轻视。”
丢下这一句,施大少爷转身离开了,走之前,把锦盒交给了小厮。
他想把这锦盒还回去,但他知道季清宁不会收的,因为那方端砚是谢礼,剩下的是拿来打他爹娘的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