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令人发指。
季清宁恨不得扑过去咬死他。
看着季清宁愤怒的眸子,温玹脸上不动声色,心里想把陈杳送西北挖铁矿去,他正愁不知道怎么和人缓和关系,他倒好,做什么也不和他先打声招呼,不打招呼就算了,他还被人小厮抓个现行。
还缓和关系?
他们的关系再差也没现在这么差过!
现在连东平郡王他们都帮着他,回头不坐一桌,不住一间学舍,估计连面都见不着,怎么让人改变态度?
他只能用强硬态度把人先留下再说了。
要说人倒霉起来就容易没完没了,早上陈杳才坑了温玹一把,让季清宁生出逃跑之意,他态度强硬把人留下,想着怎么示好,结果夫子开始刁难季清宁了。
才上了半节课,就问了季清宁三个问题,其他学子举手,夫子不找,就找季清宁。
题目还问的一个比一个难。
怎么看都是有意刁难。
起初两个问题,季清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在她看来没什么难度,可第三个问题难度徒然上升,她后知后觉,看温玹的眸光呲小火苗了。
那眼神看的温玹十分不爽,“你答不上来,我可以帮你。”
让夫子刁难她?
再来充好人帮她?
有病吗?
“不必!”季清宁从牙缝中挤出来这两个字。
那边夫子见季清宁不作答,道,“答不出来?”
夫子问: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从哪句演变而来。
这题问的很细,答案唯一。
季清宁深呼吸道,“语出百尺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是全身。”
夫子眸底闪过一抹惊讶,又道,“何为百乱之源?”
季清宁回道,“春秋繁露中写道:百乱之源,皆出嫌隙。”
“君子有三戒,”夫子道。
季清宁作答,“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