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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番外5(1 / 2)

光是手指,就够了。

温染穿的是墨绿色与黑色相间的格子薄呢半身裙,谢观星帮她把裙子拉下来,环着她的腰,柔声问道:“这次回来会留多久?”

温染躺在沙发上,眼神还有些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大概,两个月左右吧,我跟他们说了,想休息一段时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裙角,坐了起来,头发因为在沙发上蹭来蹭去,乱成了一团,“最近工作忙吗?”

谢观星伸手帮她捋头发,“不忙。”

“刚好可以陪你休息。”

“吃饭了吗?我带你去吃饭?”谢观星站起来,走到办公桌旁边,按下了楼下总裁办的电话。

人很快就乘着电梯上来了,穿黑色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三十左右的年纪,戴着黑框眼镜,斯文沉着。

饶是这样,当他看见沙发上面容艳丽的温染的时候,也是愣了好几秒钟。

公司的人,见温染也是要看运气的,不是温染每一次来他们都能恰好撞上,没能撞上的,只能通过同事的形容来大概想象温染本人的模样。

这是陈特助第一次看见温染本人。

黑色的高领针织衫,喇叭袖,脖子纤细修长,半身裙扣卡在腰身,裙下的小腿笔直,米白色的方头粗跟鞋。

女人的眼睛垂眉抬眼,皆是风情,手指搭在沙发扶手上,眉目前的神情懒倦又优雅,像一片轻轻落在昂贵沙发上的价值连城的绸缎。

难怪,难怪谢总年纪轻轻,就被绑在了这个女人身上,公司那么多小姑娘暗送秋波,都视而不见。

即使温染长时间跑通告,他也能守身如玉。

跟这位一比,那些想要投怀送抱的,简直野草都不如。

“谢总。”陈特助回过神,低着头,不再看温染。

“这两天公司的事情,你看着处理,无法做主的......”谢观星语气微顿,然后笑了笑,“联系我爸。”

“......”陈特助想到又要破口大骂的老谢总,无奈应下,“好的。”

接了命令,陈特助下楼,电梯门合上之际,他正好看见他们那宛如高岭之花冷淡如山巅白雪的谢总,从那女星身后,揽住对方的脖子,俯身吻住对方,动作具有极其强烈的占有欲。

他下了楼,总裁办的一群人哄拥而上。

“看见了吗看见了吗?本人是不是也特好看?”

“要死了,我怀疑谢总一个人独占一层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对象。”

“听说明星照片跟本人有很大差距,温染呢?听有些人传得神乎其神,真有那么好看?”

陈特助把文件丢在桌子上,呼出一口气,说道:“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们咋看啊?”

陈特助说:“等会走的时候,你们可以在一口大厅等着。”

“那感觉好八卦啊。”

“那肯定不止我们啊,听说有一次不少人借着各种理由出现在大厅堵温染,谢总第二天就发了火。”

“找个谢总看不见的地方不就行了。”

“三楼可以,三楼那个vip客户接待室,玻璃是落地透明的,而且普通员工还没有入内的资格。”

“陈特助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不去,”陈特助拒绝得飞快,“我还有工作。”

那样的女人,还是少看为好,真的会容易爱上。

在看见顶楼的楼层开始往下的时候,一群人呼啦啦地从旁边的公用电梯也跟着往下跑,他们只需要到三楼,指不定比谢总和温染还要快到。

他们跑进vip客户接待室的时候,专业电梯也刚好到达一楼。

能坐专用电梯的人,除了谢总就是总裁办那群人,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那就肯定不是总裁办那群人,是谢总,或者是温染,或者是两人一起下来的。

大厅里的人的眼神立马都开始若有似无地往电梯那头瞟。

司机的车已经停在了公司门口。

谢观星手里拿着温染的包和帽子,温染只戴着口罩,露出一双眼波流转的眸子。

温染踩着带跟的鞋子,小腿拉得纤细笔直,手臂上搭着风衣,身材比例优越,站在谢观星身边,哪哪儿都不输。

而他们谢总自然也不差,穿着衬衫运动裤,都能和女明星站一块儿。

楼上那群人已经羡慕得快流口水了。

“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我该先羡慕谁。”

“虽然没看见正脸,但就这个身材,我发誓,是我见过的女明星中最好的,还好没有瘦没了。”

“难怪谢总把人藏那么严实,我要是有这样的女朋友,我都不带出门的。”

“噫,你做梦呢。”

“听说我们公司有一个小型的温染后援会,群号有吗?”

“进去要钱的,两百块,听说人事部部长都在里边,还有一些客户,主要工作就是砸钱。”

“......他们是不是无聊?”

“也不是无聊,有的人是真的喜欢温染,有的是护短,毕竟是自家老板的媳妇儿,有的是为了讨好谢总,反正目的都是一样的。”

“把我拉进去看看。”

“......”

谢氏对员工的待遇极好极好,就算是一个前台,招聘时也能让那些应聘的人抢破头,在谢氏,没有月薪低于一万的岗位,但要求也不低,就算是扫地的阿姨,也要会说日常的英语。

而那些身在重要岗位的,年薪可想而知,更别提其中的灰色收入,所以,给温染砸钱,在这群人眼里,真算不上什么。

特别是总裁办这群人,本身家里也有钱,有的人甚至跟谢家还沾亲带故,给嫂子或者弟妹砸钱,那不是他们应该做的吗?

-

“奶奶念了你好久了,让我带你回家。”吃完了饭,谢观星带着温染,往老宅去,现在时间不过八点多,家里的人应该都没睡。

温染打了个哈欠,“奶奶最近打牌手气怎么样?”

谢观星没忍住笑了一声,“我也是这么问她的。”

老宅灯火通明,院子里叫人做了一座雕塑,喷泉在周围定时出现,现在是初秋,花园的月季是果汁阳台,橙色的花朵,在屋内灯光的招摇下,被撒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粉。

“早恋?什么早恋?”

“就是字面意思奶奶,我在谢雅书包里发现了一封情书,嘻嘻嘻,是您那老姐妹的宝贝孙子写给她的,叫她宝宝呢。”

“!谢雅?谢琮呢?叫她爸来收拾她,小学还没毕业就早恋?!跟谁学的你?”奶奶在地上狠狠杵着拐杖,“那老不死的,连孙子都教育不好。”

温染还没进门,就听见客厅里鸡飞狗跳,几个大的幸灾乐祸,谢雅的无力辩解以及奶奶的怒不可遏,还有姑姑叔叔的火上浇油。

谢家就是这样,在确定了继承人之后,大家就都跟一家人一样,顶多有点小矛盾,不可能出现谋财害命的情况。

谢观星带着温染进了门,弯腰换鞋的时候,客厅里的人才注意到。

温染直起腰,“奶奶晚上好。”又挨着叫了其他人。

“哎,哎哟,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谢奶奶坐在沙发上,扶着扶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前几天还问阿让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他还问我是不是打牌手气不太好。”

温染赶紧过去扶着谢奶奶,让她重新坐下,慢慢说道:“下午回来的,吃了饭就过来了。”

“怎么不回家吃饭?”谢奶奶板着脸。

温染笑笑,没说话。

谢观星换了鞋过来,姿势随意地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看向蹲在地上红着眼眶的谢雅,“听说你早恋?”

“什么听说?”小姑娘抬起头,指着小姑姑的儿子,“是他看见我书包里情书,瞎说的,我不知道那个情书为什么会在我的书包里。”

谢雅这两年俨然是要比小时候好看了,头发一直没剪,披在脑后,及腰,两边别了两把粉色的星星发卡,眼睛又大又圆,像猫眼一般,这样的脸,很讨小男孩喜欢。

谢雅见小哥哥有在认真听自己说话,越发委屈,“我又不喜欢他,臭死了。”

“我要找像小嫂嫂这样的女朋友。”

“?”

“......”

“!”

客厅里众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又变,变了又变,这丫头片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妈呢?”谢观星挽起衣袖,他对教育小孩儿不在行。

谢雅憋着眼泪,“她在念经。”

“......”

这两年,谢太太突然开始遁入空门,食素戒色,也不管谢琮了,这群孩子也不管了,在院子后边让人搭建了一个小佛堂,吃住都在里面,每天都是念经拜佛抄书,仿若与世隔绝一般。

“我等会去看看她。”

谢雅有些难过,“她才懒得理我们,我们还不如她的弥勒佛重要。”

-

温染在客厅里陪着谢家人玩儿,她这两年在娱乐圈工作,就算是有谢观星罩着,但很多场合还是需要温染自己出面。

其他的不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训练得可谓是炉火纯青了。

其实,就算她飞扬跋扈,也没人敢说什么,谢观星专门为温染成立的工作室,上下只为温染一个人服务,集结的是圈里各行大佬,光是几个千万粉丝的营销号,就能带着风向四处跑,更别提温染本身就没有黑点,工作室给温染的人设就是温柔亲民形象,而且还爱做公益,又是名牌大学生。

主要是,背靠谢家就算了,那么有名气的舞蹈家蒋柔艺是她妈,在国内外均有名气,一场演出千万演出费的温松楠是她爸,羡慕都已经说累了。

谢观星来到了院子后边。

这里显得有些阴森,灯光都是用的摆蜡烛,空气中飘散着香的气味,有些刺鼻。

谢太太穿着灰色的毛绒衫,黑色长裤,之前还是烫着小卷发的贵妇人,现在面容沉静,衣着朴素,可看着却像是老了十来岁。

也是,毕竟生了好几个孩子了,最大的谢延,也已经二十七八岁。

更别提,看着小三的儿子成为继承人在家里逐渐掌握了话语权的难受滋味,也难怪她躲在了这后边念经。

不念经,怕是要被心里的恨折磨死。

“您近来过得好吗?”谢观星站在门口,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谢太太跪在地上,缓缓转身,烛火明明灭灭,落在谢观星脸上,映照得他的五官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谢太太一怔,喉咙发涩,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

“与你无关。”没有别的人,谢太太连表面和气都懒得装。

“让我猜猜,”谢观星慢条斯理说道,“您应该不是因为恨我抢了您儿子的位置吧,我以为,害死我妈,才更应该让你害怕才对。”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妈虽然是癌症,但也不是治不了,”谢观星神情冷冷的,“您让人把她的药换了,不是吗?”

谢太太浑身发抖,“你既然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都不做是吗?”谢观星笑得有些莫名,“我做了啊,现在谢家是我的,您就已经万虫噬心了,看着您恨得咬牙切齿,寝食难安,再看着您整日躲在这里,我很开心。”

谢太太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

“你来,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的?”女人眼窝深陷,眼底是深深的乌青色,再不见了往日里的贵气。

“谢太太,我希望您能明白一件事情,我来谢家,是谢琮,也就是你的爱人,他求我来的。”

谢太太大口呼吸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如果谢观星是自己想法设法抢走了谢家,她都没有这么难受,可是,谢家是她的身边人双手奉上的,自始至终,在谢琮眼里,都只有完全的利益。

有什么比人到晚年,发现所有事情都是假的,来得更加令人绝望的。

她一直在恨在介怀的事情,到最后,是自己丈夫一手促成的。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谢太太状若癫狂,“你不也是一个工具而已?”

“互相利用罢了,”谢观星满不在乎,“我不介意。”

“看见您过得这么不好,我就放心了,其实在不知道我妈的死有您的参与之前,我已经写好了转让继承人身份的申请书,不管谢琮签不签,我都会转让给谢延。”

谢太太猛然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但我现在觉得,”谢观星咧开嘴角,恶劣一笑,“做继承人的感觉,真的是十分不错啊。”

青年懒洋洋笑着,然后像散步一样又离开了。

谢太太在长久的怔愣过后,突然开始念念有词。

“不可能,你肯定是骗人的,你怎么会舍得转让继承人?”

“你就是想看我后悔?我偏不!”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贱人,都该死,死得好,你妈最后还求我,让我把你交给你外公外婆,我偏不,我偏要把你带回谢家!”

她和谢琮在把谢观星带回谢家这件事情,达成一致,但目的不同,谢琮是为了多一个继承人的选择,而她则是想看着谢观星死在自己跟前。

不过她还是装作不情愿看见小三儿子的模样。

她没想到啊,狼崽子是她自己一手养大的,也没想到,她算计来算计去,一无所有。

-

两个人早就不在老宅住了。

谢观星打开车内的灯,看向窝在副驾驶的温染,她手里拿着谢雅给她的冰棍,冰得她龇牙咧嘴。

“我们去春月。”

“去哪儿做什么?”谢观星打开导航。

温染打量着对方的神情,没有作假,谢观星是真的还不知道她在春月买了房子,他只看见了自己回松南的消息。

估计平时营销号乱造谣看得太多了,他都懒得看。

越想,温染就越激动。

她脱了鞋,在副驾驶盘着腿,“阿让,我给你买了套房子。”

车突然滑了一下,在车内都能听见轮胎在地面摩擦出来的刺耳声音。

车速变得缓慢,但没有停下。

谢观星握紧了方向盘,“姐姐,突然给我买房子做什么?”

他在谢氏呆了几年,从大二开始,便开始跟着谢琮穿梭在各个会议上,以及各种性质的酒会饭局,大四正式接手谢氏。

这几年,他也交到了一个圈子里的朋友,虽然都是别人主动,而他在其中挑选人品过关的几人,作为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交往中,他也知道了很多一些潜规则。

比如,分手的时候,会送房子送车作为分手礼物。

“你不是说想和我住在一起吗?”温染咬着冰棍,看着竟然有些乖巧,“所以我就买了房子啊。”

谢观星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慢慢送了些力道。

他说不清楚刚刚的感觉。

那一瞬间,天崩地裂,接着,又春暖花开。

“这种事情,应该是我来才对。”谢观星低声说,他还有些呼吸不过来。

有那么一秒钟,他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被打散了。

他见过那些人谈了一个又一个,分手就是家常便饭,他不是不信任温染,但他没有办法克服心内的恐惧感。

他配不上温染,他一直这样觉得。

光不能照亮所有角落,谢观星运气不好,他一直生活在光找不到的角落里。

黑暗使他扭曲,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偏执和不正常。

每叫一声姐姐,他心里的恶魔就会跟着嘶吼一声,可只要温染有回应,那头野兽又会慢慢安静下来。

他是因为温染,才有幸能站在阳光底下,成为一个正常人。

可这些事情,如果告诉了姐姐,她会害怕的吧。

温染歪着头,一脸无所谓,“我也想给你送礼物啊,一套房子而已。”

其实,这套房子,差不多花了温染存款的一半,还有走的人情关系,都是需要还的。

进春月需要不停刷卡刷脸,安保虽然见惯了名人,但是在看见温染的时候还是愣了愣,他下午没上班,原来同事说的是真的啊。

温染买的这套房子,是春月最好位置的房子之一,只不过因为价格太高,加上对购买人的资产和行业内地位都有要求,所以一直没能售出。

装修是温染请的行业内很有名的设计师,让助理全程盯着施工。

谢观星听着温染在耳边碎碎念,捏了捏温染的手指,突然说道:“姐姐,我们结婚吧。”

“什么?”温染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想和姐姐你结婚。”站在门口,温染的手扣进门锁,指纹迅速识别,她神情有些不自然,耳朵微红,“先进屋吧。”

谢观星扫了一眼屋内,他的注意力还是温染身上。

他揽住温染的腰,轻轻压在了玄关的镜子前,轻咬着她的耳朵,脖子,直把温染咬得蜷缩在他的怀里。

“我们结婚吧,姐姐,”谢观星低声下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求你了。”

“姐姐,求求你了。”

温染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送一套房子出去,竟然把自己逼到了这种境地,顺带还得把自己也送出去。

“现在,现在送礼物,”温染有些无奈,“还得顺便送人吗?”

谢观星看着生无可恋的温染,抿了抿唇角,“姐姐不愿意?”

温染仰着头,看见青年眸子里的不悦,还有气馁和低落,她心里一紧,赶忙哄道:“不是不愿意......”

“是,是,”温染绞尽脑汁,突然想到了一个理由,“是你年纪不够,我记得法定年龄不是22吗?你22,我20。”

“我明年毕业就22了,”谢观星的手变得不太安分,“姐姐觉得,明年怎么样?”

温染被摸软了身体,倚靠在谢观星肩上,别说结婚了,就算是谢观星现在说生孩子,她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

“明年?”

“我去,你们这速度,就定下了?”

温染好久没和杨小曼一起窝着打游戏了,此时此刻,就是最好的时刻。

她摇头,“就是聊了聊,他的意思反正是明年结婚。”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小学弟这种人,这么着急结婚的,要急也应该是你急才对啊。”杨小曼觉得,这简直不符合常理。

“你不知道,我认识的那些富二代,个个都不想太早结婚,觉得还没玩够。”杨小曼小声说道。

她话音刚落,沙发后边就伸出了一个脑袋。

“我没有啊,我也想和你结婚。”

杨小曼面无表情地推开元泰,“别打扰我和姐妹聊天,ok?”

元泰瘪了瘪嘴,到一边去了。

温染看了一眼男生,“你真决定就这么谈着?小男孩也挺可怜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就是吃这一套,所以你被小学弟吃得死死死死死死的,”杨小曼往嘴里丢了颗青提,“这种富二代,没一个是单纯的,小学弟算例外,不对,他也不单纯,他就是专一,那算盘,比八十岁老师傅还会打。”

温染忍着笑,再怎么看元泰,也还是觉得可怜兮兮的。

“再说了,他今年才大二,”杨小曼继续说道,“十九岁都还不到,小我四五岁,他现在能喜欢我,以后还能喜欢?”

“再再说,他爹妈还能同意我?”杨小曼叹了口气,“等找个机会,我把他踹了。”

杨小曼太不遮掩了,温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而现在的元泰,还一无所知,他在旁边逗猫玩儿。

“别说我了,说你,”杨小曼冲温染眨眨眼睛,“昨晚怎么样?”

温染清了清嗓子,“还行吧,也没想象中那么疼。”

“小学弟可不像那么温柔的人。”

“也没说他温柔啊。”

“很带感吧,我跟你讲,这种年纪小的,怎么说的,那种横冲直撞,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的劲儿,我就是很喜欢。”杨小曼舔了舔唇角,俨然是深谙此道。

“唔,还行吧。”温染含含糊糊地回应。

其实她和谢观星也无数次就差做到最后了,最后却都因为各种理由停下了。

昨天没有出现任何阻碍,中途温染的手机虽然响了一次,被谢观星抓着就丢到了房间外边。

青年肩背宽阔,肌肉紧实,脱了衬衣的他,显然跟平时是两个样子,他一只手,就能按住温染大腿,使她动弹不得。

温染的体质,经不起逗弄,而这都拜谢观星所赐,她只经历过谢观星,所以面对谢观星时,哪怕对方一个眼神,她都能腿软。

而狼崽子可能是馋得太久了太狠了,温染到最后,哭出声音来,谢观星还用手指去擦温染的眼角,恶劣地问道:“姐姐不会是装的吧?”

顺带狠狠一撞。

装不装的,又有什么要紧,反正他今天是恨不得将温染弄死在床上的架势。

温染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激又害怕,比杨小曼形容的,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

[拍到了拍到了!]

[什么拍到了?]

[温染和谢观星,昨晚去餐厅吃饭的照片。]

[救命,他们好般配,我一直觉得,温染姐姐找对象,还是找那种霸道总裁更合适,原来这种运动裤小男生更香!]

[只有我注意到谢观星竟然这么年轻吗?谢家继承人,这么年轻的吗?]

[都说了啊,谢观星只有21岁,21岁能怎么老?]

[我也好想拥有姐姐。]

[嫉妒谢小狗,妈的!我做梦都想摸姐姐的腰,抱姐姐的大腿,呜呜呜呜,原来这些谢小狗早就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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