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拍摄结束，助理周彤晓来接她，这次终于配了司机。
“阿雁，有人送你的花。”周彤晓见到她，连忙将一捧花递到她面前，不等千雁问，她就说了，语气还带着兴奋，“是裴总送的。”
千雁没有接花，瞥了眼脸上抑制不住高兴的周彤晓：“以后再收到花，全部婉拒。婉拒不了，你自己处理掉。”
周彤晓立马不乐意了：“阿雁，裴总，裴氏集团那个裴总。”
“你在教我做事？”
这人小心思多，她没有换掉是因为之前太忙，主要也不太重要。
周彤晓撇了撇嘴，还是嘀咕道：“这会得罪裴总，裴总还让我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便饭。”
千雁拉开车门，摸出手机给徐云拨了个电话：“云姐。”
“怎么了？”
“麻烦帮我换个助理。”
“换个听话，按照我吩咐做事，做得好我私人再给她一份年终奖。”
周彤晓整个人一僵，等千雁挂断电话，眼睛都红了。眼看千雁不会改变主意，她眼底闪过怨恨。
千雁摸出手机，点开录音键，播放出刚刚二人的对话。这种小麻烦，她不希望再发生。
周彤晓表情一僵：“……”
“离开这里后，不要搞小动作。”
“知道沈树那边为什么每次都能及时爆出有问题？”
“网络上搞小动作的人在我面前无所遁形。”
周彤晓已经来不及怨恨，只有深深恐惧。这一刻，终于感觉到虞千雁是个很可怕的人。
她当然不觉得网上搜查证据是千雁自己干的，怀疑她还有另外的帮手，还是一个顶级黑客。
原本心里那点心思，瞬间没了。
她一个小小的助理，面对这种真的惹不起。
“对不起，阿雁姐。”
千雁：“嗯。”
“离开后乖点，不要找我麻烦就没事。”
周彤晓乖乖回答：“知道了。”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全程不吱声的司机：知道了，这是个惹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