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雁察觉了，回头望着他：“二皇子是打算偷偷溜走？”
她的声音不小，所有人偷听见。
面对这么多双盯着他的眼睛，他只觉得所受的屈辱是以往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若千雁知晓她的想法，必定会说一句，不，以后还有更多他要受的屈辱，这才到哪里？
“周铮，赶紧跟上来。”这回没等千雁动手，周锦淮喊了一句，接着叫两个侍卫守在周铮左右。
周铮如果不想太难看，只能跟上。
他很清楚，如果不跟上，他这个小皇叔一定会让身边的两个侍卫架着他去。
要出去丢脸，还不如索性承认了：“不用去了，施黎云确实在我那院子里。”
“我如此做，也是无法，”周铮的目光突然落在千雁身上，里面满是深情和痛苦，“自从见到施小姐那日，我便忘记不了，就想了个这么损人的法子，是想让你愿意跟着我去京城。”
周锦淮：“……”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