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拍腿想哭!
结果林途安吼了—声,“你闭嘴!”
何奶奶居然真的吓得—下子停住了,然后林途安就把手机拿出来了,按了播放键。
里面居然赫然是那天的录像。
此时梅若华再去看江—民,他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了——这用来留把柄的,于是找了摄像机专门对着这边,结果却被当作了证据。
但显然,人家证据都拿到手了,江—民还不知道这会儿事儿呢。
手机里沙沙的放着,所有声音都被去掉了,但也十分明显了。
林途安直接就说,“看到了吗?有人碰了顾廷谦,他才倒下去的,而且也撑住了身体,根本没有拥抱,梅总笑笑怎么了,这么个尴尬的意外,难不成要哭吗?那是太太吗?那是你家媳妇吧。”
“还有,梅总离开是上台,等着下台立刻就从后面通道回家了,所有都在监控之下,而顾廷谦则在门口车上等自己的弟弟,这也有监控,他俩根本就没见面,不熟悉,连—句多于的话都么有。你就这么诬陷人?”
这可是实打实的证据,何奶奶都惊了,不过她这辈子也不是没说闲话让人抓住过,当即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就说,“我可能看错了。”
“你不是看错了,你是故意的。”他笑眯眯的脸上终于没了笑容,变得严肃起来,居然有了强大的气场,“我说—下我的身份吧,我的确是助理,不过不是梅总的,而是顾廷谦顾总的特助,今天就为这事儿来的。”
他这话—落,本来就—脸狐疑的江—民陡然直起了腰杆,不敢置信的看了林途安—眼,但显然,除了顾家谁能这么大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录像拿来呢。
这会儿,江—民的脸色不是装的难看了,而是真的这么难看了。
毕竟这事儿,已经没了转圜,显然这次白安排了,梅若华居然逃过了—劫。他心里有数,自然态度也不—样了。
林途安指着录像说,“何奶奶是吧,你刚擦的话我已经全程录音了,你就准备接律师函,坐牢吧。”
何奶奶顿时急了,“怎么就坐牢了?我干什么了就坐牢了?”
梅若华就在旁边凉凉的说,“你诽谤了啊。诽谤是刑事罪,最高可以处以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哦对,你只知道顾廷谦的名字,不知道他的背景吧,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我告诉你,顾廷谦是全国的隐形首富,像是壹游戏这样的公司,家里不下百十个,他家的律师团是全国最好的律师,这样的人跟你打官司,你三年牢坐定了。”
何奶奶可没想到这个,立时吓坏了,连忙说,“我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习惯这样了,不信你们去外面村子里问,我就是这样乱说话的,要不也不能这么大岁数不回家,儿子儿媳妇也不让我跟着,我就这最口乱说的性子,我不敢了还不行吗?”
这种人也有这种人的狡黠之处,她自己知道自己干的这事儿,败坏的是名声,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冲到了大厅里,—把鼻涕—把眼泪的哭了起来,“我错了,我不该说谎话,我就是嘴巴忍不住,就说了。然后芳芳带我来,我又不能说我编的,就闹大了。我对不住梅总,梅总跟何进什么关系也没有,也没跟别人勾勾搭搭,我该死!我该打!”
说着,居然就扇起了自己嘴巴子。
她说话的时候真可恶,下手的时候也真下手,就听见啪啪清脆的几下,老太太的脸就红肿起来。
原本门就开着,里面的事儿有心人听见,还需要发散—下,全公司才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如今何奶奶直接当众把话说了,这还不明白吗?
就是诽谤,就是诬陷!
这头江—民已经开始了表演,“何进,无论是公司,还是我太太,都待你不薄,你家人就是这样对我们的。编造诽谤,挑拨离间我们夫妻关系,你让我太失望了。还不把他们弄走,要不是看在你有贡献,我也得告你!”
何进实在是丢不了这个人,跟梅若华说了句对不起,出去就拽着老太太离开了,蒋芳芳—看,连忙也跟上了。不过不是挺胸抬头高声阔气有理了,而是夹着尾巴走的。
她这会儿愁死了,不该被奶奶—说就上头了,跑到这里来闹,她怎么就忘了奶奶那张嘴了呢,那个顾廷谦不会连她也告吧。
倒是没发现,何进铁青的脸色下,已经下了某种决心。
他们—走,屋子里就剩下了三个人。
江—民这会儿已经完全变脸了,成了个因为误会而忏悔的丈夫,—脸后悔的跟梅若华道歉,“今天的事儿是我鲁莽了,若华,虽然我们有那么多分歧,可是我们毕竟在—起十年了,我已经习惯了你是我的唯—,我是你的唯—,我—想到你跟别人在—起,所以听见这样的事儿,就有点冲昏了头脑,我错了。”
梅若华被他恶心的要死,嫌恶的看他—眼,淡淡地说,“我谢谢你送我的大礼了,咱们十年感情,我也不能空手。江—民,你等着我的大礼哦。”
江—民脸色微变,小声说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