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盛情相邀,一个是羞惭无功劳。
耐不住敖广盛情难却,敖宇和敖庆筵宴坐了上位,只在敖广之下,席间珍馐百味,玉液琼浆,应有尽有,蚌女歌舞,身姿曼妙,极尽奢华。
敖广端起酒杯:“东海得保,皆众人之力也,孤敬诸君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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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之欢自不比多表。话说第二日宴席散尽,宾朋辞去。敖广却全无酒意,敖宇敖庆两兄弟也并无要走的意思。正是一场酒宴,两般心思,都为心中有事。
这时,摩昂太子亦起身告辞:“父王,两位叔父,小子去也。”敖广道:“汝为东海太子,又是众兄弟之长,当为表率。务必勤加修炼。”摩昂道:“儿臣省的。”随后,敖广又交待了一些水军事宜,令摩昂吸取经验,好生操练水军,以免天庭又来征伐。
大殿上杯盘狼藉,冷冷清清,只余下敖广、敖宇、敖庆三人。各坐无言,心思百转,独自饮酒,却是谁也不好开口。敖广是一般心思为权利,正想请敖宇敖庆助他一统四海,成就祖龙霸业。敖宇敖庆是羞惭走了罗凡,失了祖龙真灵龙珠,正想请敖广发动水族打听罗凡下落。
敖广:“叔父,孤有一事相商。”
敖宇:“陛下,吾等有一事相求。”
几乎是在同时,两人共同举杯,共同开口。
“额,还是叔父(陛下)先说。”敖宇敖广又来了个话头相撞。
敖庆在旁边看的也是尴尬不已,他性子更加直率,直接说道:“哎呀,哥哥,你们也是,屁大点事说来说去。这样吧,敖广,让叔父先说。”
敖广道:“叔父,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