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这一番言,直将帝江怼得哑口无言,瞠目结舌,一股闷气郁积心中,骂又骂不得,驳有驳不得。只将白泽指着:“好个白泽,好个世故之兽,妖族倒是人才济济,专以口舌伤人,有本事的为何不在战场上一见高低?”
“哈哈,多谢道兄夸奖,我妖族虽未必是洪荒最强,却也修的是元神大道,明悟天机,顺天应人,这不我家两位陛下证阴阳之序,展天婚之礼,得了莫大功德。不敢违逆天道。”说完白泽又是躬身一礼。
“你这是暗讽我巫族不修元神,不明天机?白泽小儿,气煞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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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只是那帝江虽为祖巫之首,巫力高强,却也如同其余巫族一般,性格憨直,论口舌之争,哪里又是这白泽的敌手,直吧帝江呛得是七窍冒烟,口干舌燥,却也说不过白泽。
祝融脾气火爆:“白泽小儿,有本事与我祝融一战。“
白泽道:“莫要以为我白泽怕了你,只是今日乃是我家两位主公的大喜之日,不能妄动刀兵,否则本妖帅定要与你论个雌雄,见个生死。”
祝融是所有祖巫中最不擅言辞的,被白泽这一番话,直气得是三尸声暴跳,对了,祖巫是不修元神的。祝融本为火神,此时气得肝火跳动,当即便将自己的兵器朱雀旗展了开来,作势便要上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祖巫玄冥忙将祝融拉住,递了一个眼色:“不可坏事”那祝融冷静下来,收了朱雀旗。
帝江道:“好个白泽,今日本尊不与你做口生之争。奢比尸,把帝俊太一的请帖拿了出来,给这站门的瞧一瞧。”
帝江身后转出奢比尸祖巫:“诺,好好瞧瞧,这时你家主子邀请我们的,可不是咱们上赶着要来。”
白泽接过请帖,笑曰:“呵呵,奢比尸,这足可说明我家陛下雅量非常,竟连自己的仇雠,便也邀来参加婚礼。可见我家陛下得享此无极大道,乃是天数所定也。”
这次,帝江以及其余十一位祖巫倒是未曾搭话。
“既然是来参加我天庭婚礼的客人,那便是妖族的上宾,请。”白泽道。
“哼”
帝江冷哼一声,在众祖巫的拥护下,进了南天门。甫一进了南天门,玄冥便俯耳轻声在帝江耳边小声道:“大哥,果真要这般行事吗?只怕后土妹子怪罪。”
帝江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今日来参加天庭宴会的即便不是天庭的拥护者,也算是心向天庭的墙头草。这些人乃是我巫族统一洪荒的垫脚石,杀之不冤。”声音森然,冷意傲然,果不愧是巫族之首,真个嗜杀成性。
玄冥听罢,不再相劝,只有些担忧的道:“只怕圣人怪罪。”
帝江摆摆手,毫无惧意的道:“妹子大可不必担心,那鸿钧老祖下的法旨,是三千年不得与妖族天庭重起战端,咱们只是杀一些天庭的贺客,却是不落口实。”
奢比尸走在帝江的左边,闻听,亦道:“只是须的防着那三清,西方接引准提和妖族女娲,他几个不可小觑。”
帝江眉头微皱,沉默不语,这也正是他担心的地方,祖巫虽然狂妄,却也不是愚蠢之辈,奢比尸提到这这几个人皆是洪荒成名的耆宿,女娲更是鸿钧之下第二尊圣人。
不想,玄冥此时倒是不那么担心:“不怕,以这几人的德行,自持身份,必早走了,咱们来得晚。他们不在现场,那是不会出手的。”
帝江眉微舒,沉声道:“到了太阳宫,见机行事。”众祖巫欣然应允。
十一道流光快速的划过天空,祖巫虽不练腾云之术,却也自由祖巫的飞行法门。此时洪荒众仙还在太阳正殿众欢饮,素不知灾厄顷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