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恽觉得有必要和这个故意装不懂的小女子好好说说。
“此次出行,是有军务在身,此刻起,你是我的宠姬,我对你就像纣王对妲己,幽州王对褒姒,你说什么我都会依你,明白吗?”
谢阮咬了咬唇,眼神茫然:“那现在,您出去。”
祁恽:“?”
还真是得寸进尺,顺着杆子就往上爬,祁恽咬了咬牙,额角的青筋直跳。
谢阮噗呲一笑,用手摸了摸祁恽的下巴:“妾说笑话呢。”她听明白了,祁恽这次出来估计是要演一场大戏,做出一副沉迷美色的假象给某些人看。
实实在在的难缠的小女子,又狡猾又会哄人,祁恽心里的那点怒火被谢阮的手摸了摸,很快就烟消云散。
可另一股火也随之旺盛。
“二姑娘,你胆子不小。”祁恽长臂一展,将谢阮反转了身子后从背后紧紧抱住,他贴着谢阮的耳朵,一下又一下的去吻她耳后敏感的肌肤,灼灼的热气预告着威胁,谢阮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祁恽很霸道的抱紧了她,手指好像带了魔力,由上至下,很快就叫谢阮失了力气,她如一只待宰的困兽,无助的嘤咛。
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温泉水泛着可以忽略的微光,水面摇摇晃晃,湿漉漉的一片泥泞。
祁恽从身后抱着谢阮,极致的释放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第一次与祁恽同眠是什么滋味,谢阮醒来后一点都记不清了,她太累了,迷迷糊糊之间,还记得祁恽用帕子在给她擦手。
咦,这位爷岂会伺候人,是累昏了头的错觉吧?谢阮再次睡去。
*
陆卑的王十一子名叫阿齐勒,他常年在边境经商,是个有手段又有野心的人,贸易集会定在一座庄园里,有精美歌舞也有勇士比武,还有吃不完的珍馐美味及饮不完的琼浆美酿。
翌日一早,还昏沉着的谢阮就被人从床上捞起来梳妆换衣,出门上车时她还有些迷糊,跨过门槛时脚下一绊,整个人都扑在前面的祁恽身上,差点把他的衣裳都扯歪了。
谢阮赶紧站直了,她可以发誓,真不是故意的。
祁恽顿住脚步,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可下一瞬竟然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脸平静的往马车前走去。
周围的人脸色各异,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
谢阮一颗心猛地紧张起来,差点惊叫出生,好在理智战胜了这种冲动,她想起来了,昨晚祁恽给自己“安装”了一个新身份,她是他的宠姬,无条件宠爱那种。
她把脸藏在了祁恽的臂弯中,目的是脸红彤彤不想让别人看见,可是在旁人的视角中,这就是□□裸明晃晃的撒娇呢。
他们的马车驶远后,身后的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