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阮的脸虽朝着祁恽,但眼神还在往下看,分明在说,我不饿,我就是想看她们跳舞。
“陆卑美人擅长媚术,切不可多看。”祁恽贴在谢阮耳畔道。
谢阮眼巴巴的看着祁恽,也贴在他的耳畔:“中了媚术会怎样?”
祁恽声音藏风含雪:“茶饭不思,精尽人亡。”
噗呲一声,谢阮笑出声,她把头扭了回去,好可惜哦,她没有机会中媚术。
“妾是女子,不怕。”
祁恽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玉扳指,可他看谢阮瞧舞姬那灼灼的眼神,心里就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舒坦,为何要忍?
所以他饮尽杯中酒水,重重放下杯盏,声寒如利剑:“下去。”
舞姬们面面相觑,随后慌张的退下来,换了一个变戏法的老人上来,是那种乏善可陈的老把戏,谢阮失了兴致,拿起酒杯掀开面纱,轻轻的啜了一口。
而不远处阿齐勒一直在暗中观察祁恽,那名红发舞女今年十八,名叫珍莲,是他苦心培养的尤物,珍莲一上场,果真惊艳四座,就连祁帅好像都忍不住看了她许久。
美人如珠似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又有哪个男子不为其动心呢?
阿齐勒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方才祁帅看了珍莲几眼,似乎还惹得他身边的美姬不快,两人有些不愉快的争辩了几句,如此看来,祁帅也对珍莲动心了。
他对手下勾了勾手指,低声嘱咐几句。
这边谢阮还在为祁恽打断她欣赏美人而心有不甘,她非男子自然也不会中媚术,有什么可怵的?难道是?谢阮忽然心领神会,她深深的看了祁恽一眼,举杯示意,长睫抖了抖,眸光意味深长:“妾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祁恽挪了挪坐姿,挑起谢阮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