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戒指,雍容贵气典雅精致。花朵型,花蕊是一颗色泽纯正,晶莹澄澈的蓝宝石,镶了一圈的小钻石做花瓣。而且这戒指不单好看,大小还特别适宜。她戴着刚刚好。
“喏,收了我的戒指,就是我媳妇了!”骆仰之搂住她,亲一口她的脸颊,笑着低语:
“这就好比孙猴子的紧箍咒,你戴上了,就别想能取下来!”
“傻样儿!”容宁笑他,心中甜蜜。
骆仰之低头看她,两人很自然的亲吻。
对那件让人伤痛的往事,他们一个不问,一个不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隔天两人手牵手去民政局领了证。又过了半个月,遵照容宁的意思,他们就在本城一家小教堂举办了婚礼。宾客只请了周淮一家。
容宁不爱那些虚面子。有没有盛大的婚礼,她无所谓。和爱人在一起,从此两相偎依,余生共度已是她所能想到的,幸福最美好的样子!
而她一生所求,不过如此!
得一人心,被珍爱,也得所爱!
一如舒白结婚,容宁抱着她哭一样。这一天,舒白抱着身穿嫁衣的容宁,两人都哭得眼红红,面红红。只不过,这是幸福的眼泪!
婚礼过后,俩人将糖糖托付给她干爹干妈——周淮夫妇,出去蜜月旅行了两个多礼拜。
回到家,这日夜间,容宁窝在骆仰之怀中对他道:
“回去吧,回到骆氏!”
是雄鹰,就该翱翔天际,不该被关在笼子里。
“不回,我觉得吃软饭也没什么不好!”某人玩着她的头发,语气懒懒的说。
接着又道:“宝贝儿,头发不剪了,我们留长了好么?我想念你长头发的样子。”
“好啊!”容宁没所谓的说。她的头发已经长长,现在是披肩发。
“乖!”骆仰之笑,俯头亲一下她的嘴唇,继而伸手抚住她后脑勺,深深地吻她。
两人耳鬓厮磨,腻歪了好半晌。
容宁复道:“回骆氏吧。你二叔这两天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他说,条件任你提,只要你肯回去。说他老了,管不了骆氏,有很多事他处理不来。说骆氏始终是骆家的产业,让你别因为和他置气而弃骆氏不顾。”
骆仰之哼笑一声,面现嘲讽之色。容宁摸上他的脸,劝道:“我觉得他说得对!骆氏本来就是你的!你为骆氏付出那么多,凭什么便宜给别人!”
“你想我回去吗?”骆仰之望着她问。
“嗯,我讨厌你吃亏!不喜欢叫人占你便宜!”
“那你们跟我一起回去。”
“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试试做异地夫妻。人不说了吗?距离产生美!夫妻间适当的保持点距离,会增进彼此间的新鲜感。更有利于感情保鲜,维持夫妻感情!”
“不行,你们不去我不去,要走一起走!还有,小没良心的!”骆仰之掐她的脸,不满道:“这是适当的保持点距离吗?一南一北做周末夫妻都不容易!”
“可我舍不得我的店铺!”容宁撅嘴嘟哝。
“说到这个,我正要跟你谈谈呢。”骆仰之抱紧她,贴着她的脸道:
“宝贝儿,我觉得吧,你这个事业完全可以有更大的发展!咱们不要白瞎了你这技艺。店铺你喜欢,可以雇人看着。我们啊,干脆扩展一个工作室。就你的水平,宝贝儿,我觉得你能做布偶饰品的艺术家!”
“哈哈哈…”容宁乐了:“真的?”
“当然!”骆仰之口气宠溺,情不自禁低头又亲了亲她。
“可我舍不得舒白他们!”笑完了,容宁语气不舍道。神情也随即变得低落下来。
她是真舍不得!
怎么能舍得呢?
不是家人胜似家人,比家人还要亲的朋友!
“那我给你买个私人飞机,这样你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飞回来聚一聚。”
骆仰之用一种上菜市买一棵大白菜的语气,十分霸总的说道。
“哟,有钱啊!”
“嗯,有钱!”
话落,两人齐齐笑起来,嬉闹着笑作一团。
※
两年后的某一日,骆仰之的助理小林从老板这接到个神秘的任务。每隔一段时间,他需要单独出一趟差,去Z省C市下面的一个小县城慈县,想办法给一个叫产强聪的人送钱。
之所以说要想办法,是因为老板交代此事不可声张,一定要做得隐秘。连产强聪本人也不可以知会!
说是以往欠了产强聪的人情,现在给还上。小林心知,这是个托辞。事情真相显然另有隐情。只是身为私人助理,最重要的一条工作准则就是:少说多做。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去寻根究底,多口多舌!
而这段时间,出狱不久的产强聪过得极其滋润,应该说,他仿似生活在梦幻中!不用做事,便能天降横财,过人上人的生活,这是产强聪自小到大的终极梦想!如今,他梦想成真。
莫名其妙的,天上真的掉钱了!很多很多的钱,他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红彤彤的纸钞一撂一撂的躺在他家院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每当他将这钱用得差不多了,就会来一笔新的给他添上。
这是什么样的美梦!
起初,第一次看见时,他不敢置信。更不敢动这个钱。可是一连好几天,没人来找。
他试着开始小额小额的使用这笔钱,随着时间的推移,始终没人来问,更没人找他的麻烦。他于是放下心来,终于无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