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吧?”
“应该是的。”
“结束了好啊,啊,啊!?”
“咦,老赵,你这是怎么了?”
另外两个人好奇的看着张大嘴瞪大眼的老赵。
顺着老赵颤巍巍的手指,另外两人也重新朝着大屏幕看去,随后同样张大了嘴瞪大了眼。
更加凄厉的警报声再次响起。
屏幕上,巨大的红色的波纹向外迅速扩散,而与之相比更显眼的是,那月牙形小岛的一大半红色正在逐渐变小,越来越小。
“哦,老天爷……”
……
比之前更加剧烈的震颤从脚下传来,脚底下泥沙飞扬,海水渐渐上漫,从膝盖淹没到大腿,但周安静静地站在李胜面前,泛着黑光的秋水横在胸前,他的手指缓缓地掠过刀身,轻轻扣住刀尖。这不是任何刀术流派的起手式,他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但李胜就是看的心惊胆战。
但他不敢跑,也不能跑,因为一跑,他的上半身会断,会死。
周年的动作就像是祭司在为祭典做准备,默默地擦拭长刀,带着虔诚的心斩下祭品的头颅。
李胜就是被押上祭台的祭品,刺骨的杀气在这海水上涨的沙滩上弥漫,祭品注定要死,时间所剩无多。
“我说,能绕了我吗?”大片的鲜血从李胜的嘴里溢出,让求饶的声音变得模糊而颤抖,但他还是心存希冀,只要面前的大哥能放他一马,凭借老头子的能耐自己现在这样还有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