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常！”
科特忽的停顿在原地，钢笔一样竖得笔直，他的大脑此刻如同一台超频到过热的电脑，海量的信息量涌入，就像整个浩瀚洋的水逆流进长河，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痛楚。
“你在说什么？怎么不正常了？”霍兰从科特‘鬼上身’时就开始有些听不懂了。
“你第一次shā • rén的感受是什么？”科特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霍兰。
“恶心，害怕，慌张。”
“第二次呢？”科特缓缓扭头，扫视整片树林。
“有点不舒服。”
“那么第三，第四次呢？”科特继续问，但他没有等霍兰回答继续说道，“虽然情况有些不同，犯罪shā • rén可能会更紧张更害怕。”
“但是！”
“对一个接二连三得手并且干的都是挖心脏这种事的残暴的目标来说，他为什么会感到慌张，而且重伤人之后不是想着灭口却是逃跑呢？”
“目标连续残杀了七个孩童，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目标是个暴虐邪恶的嗜血恶魔，不可能还有丝毫的良知，那这种人为什么要放走警员呢？”
“可能是他觉得自己头带了丝袜，所以不需要再shā • rén……”霍兰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和科特说的一样，这中间矛盾了。
这样一个shā • rén恶魔为什么会好心放走发现他的警员呢？仅仅是因为遮住了相貌没有被人认出所以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