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吃醋了么?”
没想到,任浅对于丁沅沅的诘问没有任何的其他的表情,依旧是含着笑的一双眼睛看着丁沅沅。
这个时候任浅已经放开了丁沅沅了。
她走的开了一些,走到了桌子旁边就坐下了。看惯了任浅的这张脸她倒也感觉还好了一些。
“你没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丁沅沅有一种感觉,任浅这个时候好像跟在他家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但要说上有哪里不一样了,丁沅沅又说不上来。
任浅这个时候也感受到了丁沅沅确实有一些生气了,收起了一副开玩笑的表情,但还是有些漫不经心的:“沅沅,你感觉这许府如何?”
怎么好端端的又开始反问起她来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丁沅沅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挺有大家之风的,对于下人的管理都挺严格的,还挺有钱的。”
而且许府的护院跟别家的不一样。
丁沅沅也不傻,任浅这样一说,她就立刻感受到了许府的不同起来。
明明只是一个世家而已,但府内却戒卫森严,看家的护院们也不是一般的武夫。玉竹之前可是被许府里头的护院们搞的差一点就回不来了都。整个许府剩下都好似一个铁桶一般。为什么许府这样的重视府内的安全?这都要比南王府的戒备还要森严了都。
“不仅如此,这许府上下的下人也都是十分的忠心,可以说是到处都是布满了眼线。要是那天我在库房那边与你想认了,马上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这个说法丁沅沅勉强还是赞同的。毕竟这个可能性她早就想过了,而且任浅也确实是没有别的理由会假装不认识自己。
“你今天还夸了苗阿娜莎身上的味道好闻。”
丁沅沅幽幽地说着。
“你做的东西,我怎么能够认不出来?我一闻就知道那个东西是你做的。你做的香丸的味道,肯定很好闻啊。”
任浅向她走了过来,他身上依旧是只披着一件外袍,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就站在丁沅沅的面前。
像一只狐狸。
“头发都没有擦干。”
“那你帮我擦。”
任浅坐了下来,而丁沅沅就真的帮他擦头发了。
丁沅沅好像看见任浅的嘴角上扬了起来。
她想了起来,现在任浅又不是当初那个没有内力,武功全失的人了,他明明可以随随便便用内力就能够把自己的头发给烘干的。
这样想着,丁沅沅的脸上就出现了懊恼的表情。
她现在应该生气的。
阿浅之前居然单独和苗阿娜莎一起呆了那么长的时间!
这样,等丁沅沅给任浅把头发擦干净了以后,也依旧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回去了。
生气!
任浅也没有拦着她,直接就这样放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