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向待自如亲人一样的特警队长,并没似以往那样把小本子交给他查看,然后在一旁讲解证件真假特殊分辨经验,小曾忍不住在心中猜疑“什么证件使得队长如此失态”
特警队长似是看秀了小曾心思,悄声道:
“保密类证件,你不知道比知道好,免得惹祸上身不自知”
“保密证件”,小曾闻言,吓得喉咙猛咽步,把疑问欲出的话吞下肚,远离特警队长三尺,内心明白国家机密严不可犯,若这类机密被谁暴露出去,过于接近的人必受牵连,那时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嫌疑,落得白受罪。
“特警队全体人员前来集合,听候首长指示”
特警队员耳麦收到命令,一时不解,面面相觑,这任务还没实际行动,怎么变成集合见首长了,难道是那个首长搞突击演练,从中挑兵种吗?
特警队员个个心存疑惑,从四面八方伏击点跑出来,途中相互忍不住小声打探。
然而,直到特警队长威严喝令,列队、立正,敬礼,也没人得知这次行动真假,个个都显得糊里糊涂地任由特警队长摆布。当特警队长带头面向陈星海敬礼时,在场中人皆一副目瞪口呆,大跃眼球,不约而同的想,这特警队长不会是急性神经病发作吧?怎么把罪犯当首长去了,才多大年纪啊?黄毛都未退尽,那可能比特警队长官衔还高。
可军令如山,犯者必罪,纵有百般猜出来疑,也不敢在此刻表现出来。
这突然变故,高局长猛捏了一下腿,痛得肌肉抽筋,额显汗迹,证实并非幻觉,不由愤怒责斥道:
“白景昌,你他妈有病啊?对着毛头小子呼首长,让你来抓人,你演那册神经病?”
“高局长,我可没你那般有眼无珠,看不清好坏,见人就咬,狗仗人势,我执行的是我职责,如果我违规了,你大可以让你主人找我问罪。”
白景昌官衔虽不归高局长属下,一直以来在吴家威压下从不敢违背高局长要求,此刻居然敢当众恶言相向,髙局长气结难舒,恼羞成怒,竟忘了这是公共场所,责斥道:
“你应该知道我来此目的,难道你准备同吴公子做对吗?”
听高局长口中说出吴公子,白景昌面色有点难看,这四合院闹出的事,虽然以前没有参与过,但传言不少,现在高局长把话隐晦挑明,再加上传闻,白景昌印证了传闻并非谣言。
若是以往,白景昌或许看在高局长是吴家走狗份上,定会委屈求全,敷衍了事,不敢反驳,此刻高局长恶言相向,狐假虎威,泥人都有三分火,别说出身部队的白景昌,满身军人血气,那由得高局长侮辱。再说陈星海的官衔权力任谁见着都心惊胆寒,白景昌自然不会为了高局长目的去尝试陈星海的权力,白丢性命,规则面前白景昌自觉也是例行公事,并没做错,就算吴家追究,也占在理上,奈何不了他,那会管高局长嚣张气焰。
“白队长是吧?执行我先前的话吧,我可不想再听到有苍蝇再在我门前乱叫,惹人厌恶。”
形势弱于人,在白景昌命令下,高局长被特警队员推搡着押上车,心生疑惑,忍不住回头向吴磊停车处回望,那还有吴磊身影存在,内心不免胆怯起来,但想到以前为吴家作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家中暗藏着不少吴家违法证据,如果吴家不管他死活,大不了一起死算了,情绪不由安定下来,胆气大壮。
“白景昌,今日之事,咱们走着瞧”
“呵呵,高局长别以为这次你能脱身,那就走着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