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未见，姜烨还觉得眼前的晋羲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好像和当初在学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他怎么对那个人会有那么温柔的眼神呢？明明是自己早来的。
但很快，姜烨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不过是一本书而已，所谓的感情，只是一些数据，真以为你们就是真爱了？”
听到姜烨语焉不详的话，晋羲并未掩饰自己的惊讶之色，他好脾气地问道：“你说这是一本书，是什么意思？”
系统冷眼旁观，只要姜烨没有透露它的存在，它可以允许，顺便看看此人的反应。
见晋羲询问，姜烨有些得意：“这都没听懂吗？意思是你只是我看过的一本书里的人物，这个世界也是假的，只是书！你明白吗？如果不是我来到这里，你甚至只是一些文字，什么都不是！你竟然还敢拒绝我，你知道你还有几年就会出车祸死去吗？！如果没有我......”
听到这些话，晋羲也理清了来龙去脉，他为了对付系统，研究了不少东西。
原来自己在姜烨眼中只是一个书中人物吗？所以姜烨才知道那么多事情，也就是所谓的穿书。
真可怜啊......
晋羲这样想到，这个人还没有明白吗？
此刻晋羲已经完全懂了，所谓的“穿书”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系统在欺骗他。
如今对精神力有了更多掌握的晋羲可以看到姜烨的精神体根本没有出现过异样，他只是被系统植入了一段记忆罢了，这段记忆，也愚弄了他的人生。
可是系统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呢？
明明这个世界已经被所谓的剧情线规划好了，“穿书”不穿书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晋羲将这个疑惑埋进心里，他仍然不动声色地说道：“这些话，你自己说出来，有人信吗？”
这句话仿佛一语中的，姜烨瞬间住口了。
片刻后，姜烨的神色突然如同崩溃一般地指着自己头说：“你知道吗？我的脑子里......”
然而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系统就再次给了他警告。
此时系统打量着面前的晋羲，他看起来太正常了，可是越正常，系统反而觉得越怀疑，不过这段记忆，它马上就要从姜烨的脑海里收走了。
看着倒地痉挛的姜烨，系统冷冰冰地开口道：【201号请求脱离世界......】
但就在这最关键，也是系统最没有防备之际，一道精神力凝结成的大网似乎早有准备地守候在一旁，铺天盖地将它包裹住了。
系统从未像现在这样惊恐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低级世界，怎么会有土著会这个！】
晋羲不快不慢地一点一点地逼迫着它的意识体，同时开口道：【这段话我听腻了，你知道吗？上个世界也有一只系统这样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