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辰杺敲打着桌面:“把你所有的钱财交出来,饶你一命。”
风平咬紧牙关,眼神闪了闪:“只要你不杀我,我把钱财全部交出来。”
“别给本将军玩心机。”木辰杺微眯着眼神,一掌拍在桌面上,木桌四分五裂,木屑从风平脸上划过留下一条血痕。
风平咽了咽口水,脸皮抽动,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会的。”
木辰杺笑了笑,擦拭着手掌:“本将军只是善意的提醒你,别说没有给你说过,欺骗的代价是残忍的。”
“你现在可以去想清楚,等我把路一然解决了,在给我好消息。”木辰杺站起来,让士兵把两人给关进大牢。
路一然等了一个时辰,不耐烦的吼道:“风平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不怪我撕破脸皮。”
“给我攻城。”
“呼噜噜……”战角吹响,滔天擂鼓响彻整个幽都城。
大夏士兵扛着云梯和推着尖錐准备攻城,原本平淡的城楼上,突然挂出一枚木字旗子,一群黑甲士兵替换了守城士兵。
路一然眼角跳了跳心里骇然,木辰杺怎么突然出现在幽都城里?不是说皇帝夺走了兵符吗?
后悔已经来不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一然皱着眉头紧紧的看着城楼上,似乎像看穿里面坐镇的人到底是不是木辰杺。
“放箭。”杨威一声令下,满天飞箭从天而降,落入大夏军队里。
大夏反应很快,盾牌整齐的挡在身前和头顶,一步步的往前推进,还是有不少人被射中倒在地上,却依旧不能阻止攻城的脚步。
木辰杺带着部队急行而来,每个人只配备了二十支箭羽,三轮下来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没有了箭羽,大夏的压力得到了解放,抛开盾牌把云梯搭在城墙上。
“倒油。”木辰杺不动神色的走上城楼,护城河里的水早已经变成了油,城楼上全身热油往下倒。
“啊……”
大夏士兵直接被热油从头到脚沐浴,惨叫的掉进护城河油里面,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火烧。
一波又一波的大夏士兵掉进护城河油里面,狼狈的从里面爬出来,全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木辰杺看着越来越多的大夏士兵带着油回到后方,透过盾牌的缝隙点燃了箭头,对着一个带着油的士兵射过去。
“轰……”被射中的士兵全身是火,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把大夏的军队扰乱,不少人衣服也烧了起来,夹杂着跑回来的油人一起混乱。
路一然拔出剑,对着全身是火的士兵劈了过去,暂时解决了混乱的场面,愤怒的吼道:“不准后退给我冲,谁在退回来杀无赦。”
护城河燃起了熊熊烈火,尖錐战车被毁,城门攻不进去,只能搭建云梯,城墙经历了油泼云梯放下去就开始滑,根本起不了作用。
冲过去的士兵无疑是送死,这还是大夏自己送的箭上城楼,被黑甲士兵反射回来。
“停止射击。”路一然冷着脸,盯着城楼上盾牌,盾牌是特制的,箭射在上面像刺猬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替换一块盾牌,简直就是草船借箭。
木辰杺挥了挥手,让人撤掉盾牌,挑眉看着一脸怒气的路一然笑了笑:“路兄好久不见,一见面就送如此大礼,在下的回礼是否满意?”
路一然啐了一口:“我呸,有本事下来我们堂堂正正打一场,偷鸡摸狗算什么本事。”
“你确定?别像上一次还要你女人出来求情,我怕你丢不起这个脸。”木辰杺打脸啪啪作响,上一次不是大夏公主出面保证,路一然的脑袋都被她拧下来了。
“你……”路一然握紧剑,要不是被人拉着,差点被木辰杺击的从马背上蹭上城楼。
“路将军,别上当。”夏可怡按住狂躁的路一然。
木辰杺可惜的摇了摇头,又一次被人打断了,她还想和路一然痛快的打一架呢!
“可怡公主好久不见又变漂亮了,是大夏风景不好吗?这么喜欢来大简城池晃悠,还是说公主口味独特喜欢血流成河?”木辰杺气死人不偿命,盯着夏可怡挑了挑眉。
夏可怡依旧按住狂躁的路一然,笑容满面的说道:“我对木将军一见钟情,这次来大简边关只为解相思之苦,要不然我让父皇像大简提亲,让木将军做大夏驸马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