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把看到的一切告诉木辰杺,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发现对方。
现在两个人内心都有所猜测,只缺少一个契机,这个契机青玄也亲手送上了,一切就看她们两能不能踏出那一步了。
“公主,师弟给我说了你身上冰蟾蜍解毒的方法,等我们回大简的时候,我随便去把雁荡山那只狐狸给抓起来给你当药引。”木辰杺蹲在简轻歌身旁,伸手探了一下脉,简轻歌手轻轻动了一下,见木辰杺没有别的动作也任由她把脉。
简轻歌脉象平稳,却透着一丝寒气,显然冰蟾蜍毒越来越厉害了,就算封住它,它也能渗透在身体里面,目前还没有什么影响,久而久之就会破坏身体机能。
看来青玄说的话是真的,简轻歌身体的冰蟾蜍楚楚欲动,不尽快解决的话会成心头大患。
简轻歌轻咬着唇,脸上透着一股红晕:“就算找到狐狸血,也需要一个内力浑厚的女人,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
木辰杺愣了下,眉头微蹙,刚才一直忘记一件事,那就是在简轻歌眼里她是个男人,根本不适合做这件事。
内力浑厚得女人要找也能找到,缥缈宗里面的几位师姐都可以胜任,可想到要与简轻歌坦诚相见,木辰杺心里莫名的排斥,一万个不愿意。
“先把狐狸血弄到手在说,要是实在找不到的话,公主可以考虑一下我。”木辰杺硬着头皮说道,对上简轻歌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公主别误会,我并没有非分之想,只是不想看到公主被冰蟾蜍侵害。”
木辰杺字字肺腑之言,不管简轻歌是不是小妹妹,她都打算帮一把,毕竟小妹妹也身中冰蟾蜍毒,而且是因为她才被冰蟾蜍咬的,心里很是愧疚。
简轻歌冰凉的手指点了点木辰杺的额头,红唇轻启似笑非笑的说道:“只要木将军把我娶回家,就没有什么误会,不知将军愿意娶轻歌吗?”
木辰杺像是被雷劈中,心里酥酥麻麻的,呆愣的看着简轻歌绝美容颜,明知道简轻歌在开玩笑,心里却莫名的悸动。
“看来木将军是骗大夏公主,说轻歌是心上之人,只是无稽之谈,其实将军心里还是喜欢大夏公主吧!难怪离开的时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简轻歌轻叹了一口气,眼神黯然,缓缓站起来继续说道:“既然木将军不愿意,我身上的冰蟾蜍毒也不劳烦将军用心了,我自行处理。”
木辰杺着急得一把抓住简轻歌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
简轻歌眉头一挑:“只是什么?”内心似乎有些期待,一脸认真的看着木辰杺。
木辰杺眉头皱成山包,手紧紧的抓住简轻歌的手臂,力气大的出起,生怕简轻歌转眼就跑走了。
“公主有些事,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向你开口,能不能回了大简我在仔细细说。”木辰杺深蓝色眼眸满是祈求,一脸认真得向简轻歌保证。
简轻歌手臂都被木辰杺捏疼了,却一声不吭,缓缓的靠近木辰杺,头偏着贴在木辰杺耳朵旁小声的说:“我答应将军,等回大简听将军解释,但将军得允许我确定一件事。”
温热得气息在耳旁痒痒的,木辰杺整个脖子都红透了,僵直着身体木讷的开口:“什么事?”
简轻歌一只手轻轻的勾住木辰杺的衣领,缓缓的往下拉,鲜红的彼岸花朵露出一点身影,木辰杺心下一惊松开抓着简轻歌的手,慌乱的后退了一步。
简轻歌嘴角勾了勾,木辰杺的动作说明很多问题,两次都阻止她的动作,很有可能是怕别人发现她身上的秘密。
“公主,想确认什么?需要解我衣袍?”木辰杺按住胸口敞开的衣领,轻轻的咬着嘴唇,心里一片混乱。
简轻歌似笑非笑:“想看看将军彼岸花而已,将军何必这么大惊小怪?难道将军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身份,木辰杺也不知道为什么怕被简轻歌发现真实身份,就算被皇帝发现她都不会怕,唯独面对公主她却感到手足无措。
“就是一朵很寻常的彼岸花,没有什么好看的,属下身上有狰狞的伤疤,怕吓到公主。”木辰杺依旧拒绝简轻歌靠近,根本没有往彼岸花方向想。
简轻歌有些脑怒的白了一眼木辰杺,她都这么明显的提醒了,这木鱼脑袋依旧不开窍。
“你给不给看?不给看你一定会后悔。”简轻歌跺了跺脚,她现在十分肯定木辰杺就是小姐姐了,跟小时候一样轴。
木辰杺看着阴晴不定的简轻歌,心底很是忐忑,之前都同意回大简给她坦白一切,提前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简轻歌有可能是小妹妹。
小妹妹?彼岸花?
木辰杺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简轻歌,是她想的这样吗?
简轻歌眼神黯然,低着头嘴角勾了勾。
木辰杺心乱如麻,看到简轻歌失落的表情,有些不忍,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不就是看一下锁骨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公主,你想看就看吧。”木辰杺向简轻歌靠近,用力的扯开了一点衣领,洁白的锁骨上鲜红的彼岸花开的正艳。
简轻歌好笑的看着木辰杺,木辰杺轻轻咬着嘴唇,眼睛微微闭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调戏。
冰凉的手指在锁骨上轻抚,慢慢的往下滑了一点,木辰杺牙齿用力的咬着唇,身体微微的颤抖绷紧,心里像是有蚂蚁在上面爬。
简轻歌低着头靠近木辰杺的胸口,柔软的触感落在锁骨处,像是羽毛一样划过,木辰杺整张脸通透了,深蓝色的眼眸满满震惊。
“还疼吗?”简轻歌手指轻轻的划过,明知道已经不疼了,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彼岸花是简轻歌亲手一针一阵的刺下去的,每一针都落得很重,上完颜色以后,小姐姐惨白着脸晕了过去,这期间忍着一声没有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