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太难破解,我也无能为力,明天让申明带回警局。”
“哥的意思是要用这个保险箱引蛇出洞?”
高牧笑了笑,高深莫测的说:“引蛇出洞不假,就是不知道引得是那条蛇,进的是哪个洞?”
“管他呢,抓住一条,他们就少一条,对我们有利无害。”
“嗯,小木说的对。”
“哥,你留下孙军是想让他听音频里的声音,辨认真人吗?”
“嗯,不过这人能不能信得过,还有待考察。”
“把人留在身边考察,是不是有点危险?”
“只有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考察,我才放心。”
“好,实在不行,我们就轮班,反正咱们两个盯他一个,我就不信他还能反杀。”
“小木,在对敌时,最忌讳的就是掉以轻心。孙军腰背挺直,无论坐卧的姿势,都是蓄势待发,很明显他是久经训练的人。再看他的眼神,冷漠、麻木,几乎没有情绪波动,说明他见惯了生死,大抵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这样的人其危险性,远比昨晚持枪过来暗杀的杀手要危险。”
“嗯,哥,我会小心的。不过,说起昨晚那个杀手,还真是业余,居然就那么被我制服了。”
“那是因为他不了解我们,犯了轻敌的大忌,但凡他在对我们多了解一些,他都不会这么贸然的动手。”
高牧拿起手机,给高函拨了过去。
“喂,哪位?”听筒里传来高函沉稳的声音。
“高老,我是高牧。”
“是高牧啊,找我什么事?”高函的声音听上去缓和了不少。
“高老,不知道您哪里放不方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方便,你说吧,找我什么事?”
高牧沉吟了一会儿,说:“高老,龙华大学的案子您应该已经听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