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局呢？跟你一样，也在停职吗？”
“嗯，现在警局里主持工作的是乔振乔副局。”
高牧点点头，说：“这两天高老给你打电话了吗？”
高牧突然的转移话题，让申明一怔，随即说道：“打过，就问了问医院的事，说让我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不用担心。”
“在医院出事那天晚上，我和高老一起审讯了王洋，他已经交代了所有事。这两天高老那边之所以没有动静，应该是在等上面的批示。”
申明震惊的看着高牧，说：“王洋全招了？”
“嗯。昨天早上，你的情绪太不稳定，所以我就没告诉你。看你现在的状态已经恢复，也是时候告诉你了……”
高牧将那天晚上审讯的全过程，详细的说给申明听。
申明听完，看着高牧不禁一阵苦笑，说：“高牧，果然事情到你手里总会迎刃而解，而我却……我真的太差劲了。”
高牧微微皱眉，说：“申明，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同，做的事也不同，怎么能相互比较？如果那晚是我守在医院，结果应该都是一样，毕竟我们对那个人的身份一无所知。”
“高牧，你不用安慰我……”
高牧打断申明的话，认真的说：“申队，我说的实话，没有安慰你。”
看着高牧坦然的眼神，高牧心里的酸涩逐渐消散，说：“好。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高牧微微笑了笑说：“今天木方来找过我，我跟他摊了牌，就看他的选择了，应该不会太久。”
申明眉头紧皱的说：“木方？他是那边的人，找你做什么？”
“说起来，木方也算受害者，这些年为他们做事，也是被胁迫。前几天，我让木槿询问他有关方青自杀的真相，目的就是让他过来找我，我想让他成为我们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