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函离开,蒋超看着众人,神色难看的说:“这次任务是我们队近些年来执行任务最大耻辱,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对得起身上这身衣服,解散。”
高函回到调查组办公室,吴臣见他进来,说:“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对?”
高函叹了口气,恼怒的说:“原本已经抓到李嘉文,没想到却被人灭口了。”
“什么?你急匆匆地出去,是为了抓李嘉文?”吴臣眉头紧皱的说:“就连我们都不知道这次行动的目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提前预知,还能做到shā • rén灭口以后,顺利逃脱?”
高函沉吟了一会儿,说:“目前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两只可能,一是那个枪手事先知道李嘉文的计划,早就埋伏在哪儿,想要shā • rén灭口。二是武警队里有内应,行动时想办法通知了枪手。”
吴臣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说:“那你觉得那种可能性大些?”
高函沉默了一会儿,说:“但愿是第一种可能性。”
“虽然李嘉文死了,但我们的案子也算有了着落。只是隐藏在警局内部的那个人实在是个巨大隐患,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全力将他揪出来。”
“是啊,只是这个人隐藏的很深,据我们所知,只有李嘉文知道他的身份,现在李嘉文死了,我们的线索也就断了。”
“武钢呢?老高,你说武钢知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
高函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武钢被抓以后,一直沉默不肯开口,我不明白他到底在坚持着什么。”
“我们拿他没办法,别人不一定没有,你不是说过,高牧审讯犯人很有一套吗?我们可以找他帮忙。”
“你是说用催眠的方法?”高函眼睛一亮,随即皱起了眉头,说:“可是高牧的身体……而且催眠的来的事实不能作为证据。”
吴臣笑着说:“我们现在就是要先锁定这个人的身份,至于证据,只要能锁定他,想要找到证据还不是早晚的事吗?”
高函点点头,还是有些担忧的说:“可是高牧现在的身体……算了,我还是先给他打个电话吧。”
于此同时,李清也回到了医院,而医生正在给高牧重新包扎伤口。李清见状眉头紧皱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高牧苍白着脸,疼的根本说不出话。
“他担心你出事,动作太大撕裂了伤口,还要时刻关注你的行踪,强撑到现在才肯治疗。”
李清心疼的看着高牧,愧疚的说:“阿牧,对不起,都怪我,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如果我能谨慎点,那两个兄弟就不会死,你也不用受这份罪……”
医生在护士的帮助下,帮高牧换完纱布,高牧这才强忍着剧痛,安抚的说:“这也不能全怪你,如果李嘉文打定主意要抓你,除非你整天呆在李家,否则真的是防不胜防。阿清,别担心,我没事,只是伤口出了点血,没什么的,”
刚刚给高牧换完纱布的医生实在没忍住,说:“只是出了点血?高牧是吧,你知不知道你中的是枪伤,如果那颗子弹再偏那么一丁点,你这条小命就没了。我们拼死拼活的把你救回来,也麻烦你珍爱自己的生命!”
高牧被训得一阵怔忪,连忙陪笑道:“医生,抱歉,给您添麻烦了。”
医生胸口的气还没消,看向申明和李清,说:“你们是怎么陪床的,他发烧了,你们竟然都没发现?你们知不知道他这时候发烧会有多危险?”
“发烧?”申明的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