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开昕回头,见他捂着鼻子控诉地看着自己。“撞着你了?”
殷胥离声音委屈道:“不叫就不叫呗。”
“嗯……行吧。”成开昕眨眨眼,决定补偿他一下,“夫君。”
他叫得既不温柔,也不妩媚,听在殷胥离耳朵里,却让他浑身骨头都快软了,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好。
他直勾勾盯着成开昕,咽了口口水,“再叫一下。”
成开昕笑眯眯道:“没门儿。”
殷胥离真想一口把他给吞了。他磨了磨牙,一把扑过去咬住成开昕的耳朵。
成开昕猝不及防,抬手扯了扯他光滑的长发,“你是狗吗?总喜欢咬人?”
殷胥离叼着他的耳朵,含糊道:“快叫。不然不松口了啊。”
成开昕:“……你还能更幼稚点儿吗。”
“这怎么是幼稚呢。”殷胥离在他耳边哼哼唧唧,“你的耳朵好软啊,再不叫我咬掉了?”
“夫君。”成开昕觉得他还挺可爱,满足了他的愿望。
还故意放软了声音。
“天啊。”殷胥离松开他的耳朵,喘了口粗气,喃喃道:“要了命了。我真……”
车顶放了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殷胥离的目光好似点燃了灼灼火焰,比夜明珠还要耀眼,他贪婪地看了成开昕一眼,随即猛地压了下来。
这是他第二次亲吻,竟真像成开昕说的“男人的本能”,无师自通一般。一贴上来,就迫不及待地攻城略地,少有的格外强势。
亏得成开昕练武多年,身体柔韧性极佳,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他按倒在狭窄的车厢内,好悬没把腰给闪着。
他被舔了半天耳朵,早就没了力气,被亲了个彻彻底底。
仿佛被殷胥离的热情点燃融化,气息完全乱了。
深夜微冷,寒气化作露水,打湿了一切。
车厢里,帘子却仿佛隔出一方小天地,温度烧得两人头脑发昏,恨不得就这么擦枪走火。
直到动作太大,殷胥离一胳膊肘杵到墙上,麻劲儿让他一个激灵。他故作不在意地甩甩胳膊,还要往下钻,被成开昕揪住头发,喘息道:“别,再来就没完了。”
殷胥离难耐地顶顶他,低哑的声音里满是欲求不满的诱惑,“好难啊……不想停。”
“别撒娇。”成开昕睫毛颤了颤。
他眼角还泛着薄红,苍白皮肤上浮出的艳色格外显眼。
殷胥离觉得自己快疯了。余光瞥到马鞭,真想拽过来把成开昕捆住。
终究不是胡闹的地方。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平复下来。
殷胥离直起身子,焦躁地揉揉头发,“让我查出来是谁派的刺客……”
成开昕瞥他一眼,“怎么着?”
“杀他之前,一定先阉了他。”殷胥离眼中浮出冷光。
成开昕:“噗。”
马车重新上路。成开昕道:“你困了就睡吧。”
“哪儿睡得着啊。”殷胥离幽幽道。
半晌后,他没声了。就在成开昕以为他睡着的时候,突然又听他开口:“我证明了吧。”
“嗯?”这话没头没脑的,成开昕疑惑道:“证明什么?”
殷胥离:“我不仅能用,还很能用的。”
成开昕:“……合着你大半夜不睡就琢磨这个啊?”
抵达城镇时,天还没亮,城门未开。成开昕打了个哈欠,钻进车厢准备休息一会儿。成开昕打了个哈欠,钻进车厢准备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