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眸色发亮,夏时初失笑,哎呀,怎么这么多年,对学长这个词还是没有免疫力呢?
跟在她身后的乔霏霏无心看两人调情,而是主动问,“盛总,姜呈没事吧?”
夏时初想起来意,“对,姜呈怎么样了?”
“估计伤到腿。”盛怀扬接过水,握在手里,朝她们身后的周奚点了下头。
乔霏霏这才注意到,说要走的周奚竟然跟着她们一起到了后台。
没等她纳闷,对面的宁延已笑嘻嘻的越过她们,径直走到周奚边上,“奚奚,我比赛输了……”
乔霏霏震惊地回头,眼睁睁瞧着周奚一把推开正试图往她靠过去的男人,“走开,都是汗,臭死了。”
乔霏霏惊愕地瞪大眼,这是什么节奏……
盛怀扬和夏时初早已见怪不怪,并肩朝休息室走。
乔霏霏愣了几秒,想起休息室受伤的那个人,体内八卦吃瓜因子瞬时平静,快速跟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进入休息室,姜呈刚喊了句师兄,目光一掠,就看见了紧随其后的乔霏霏,霍地便站起来。
动作太大,扯着正在冰敷的腿,痛得他嘶了一声。
急得帮他冰敷的队医大喊,“你站起来干嘛?”
姜呈痛得龇牙,心里却因为乔霏霏的到来开心不已,忍不住想笑,最后脸上就揉出一个极难看的表情。
乔霏霏心里骂道,丑死了,眼睛却忍不住朝他绑着冰袋的腿上看。
夏时初稍愣,视线在两人脸上转了两圈,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盛怀扬浑然未觉,走过去,问队医,“伤势如何?”
“踝关节扭伤。”
“有没有伤到骨头?”
“应该没有,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队医补充,“已经叫了救护车,应该快到了。”
盛怀扬点头,又问姜呈:“感觉怎么样?”
“没事。”他嘴上应着,眼睛却直直望着乔霏霏。
乔霏霏注视着他黑亮亮的眸子,小声问:“疼吗?”
“当然疼。”背后一个声音抢先道。
乔霏霏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宁延。不过,只有他一人,没有周奚。
宁延上前,扫了一眼姜呈的脚,“肿得很厉害。”
队医望着那只被冰袋包得严严实实的腿,这都能看出来肿,宁总眼神果然犀利。
有着相同想法的还有盛怀扬。
他睨了眼和姜呈打眼色的宁延,有些许诧异。
下一瞬,却听夏时初说,“对,看着挺严重的,搞不好是骨折了,还是赶紧送医院吧。”
队医:……
不是,你们这一个个都会隔空诊断咋的?
没给他太多解释机会,就有人跑来通传救护车已在门口。
宁延坚持必须用担架,姜呈推辞不过,只能尴尬地躺上去,用手臂垫着头。
乔霏霏安静地站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的,跟着众人一起护送他出球场。
快到救护车前时,宁延突然问,“得有人跟车吧?”
队医刚要说我去,就被夏时初拉了一下。
他扭头,看见对方朝自己打了个眼色,心中先是一顿,接着隐约明白了点什么。
果然,下一秒就见姜呈从担架上半支起身子,看向乔霏霏:“你能陪我去吗?”
乔霏霏完全没料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提出这个请求。
他满怀期待地注视她,眼底夹杂着隐隐的忐忑,让她心里某个位置轻轻仿佛被捏了一下。
她望着他的眼睛,点头,“好。”
姜呈咧开嘴露出白牙,笑得像个讨到糖的孩子一样开心。
做了决定,乔霏霏也顾不上别人会怎么想,利索地跟上车。
车门关上,带着呼啸声离去。
宁延回头瞧了眼神情淡然的盛怀扬,再看向夏时初,夸张的感叹,“难为你了,不容易啊。”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夏时初却听懂了,笑着应和,“彼此彼此。”
那头,逼仄的救护车厢内,姜呈侧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乔霏霏,并看着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染上红晕。
乔霏霏被他炙热的目光烤得像要烧起来,佯装凶巴巴地问,“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有。”姜呈答得一本正经,“你脸红的样子好好看。”
乔霏霏瞪他,“谁脸红了?”
“你。”姜呈语气依旧认真,“乔霏霏,你是不是在害羞?”
“怎么可能?”乔霏霏刚想怼回去,你姐字典里就没有害羞,再一看同行的救护人员正观戏一样瞧他们。
她连忙收回斗嘴的话,横了姜呈一样,“闭嘴,赶紧休息。”
姜呈依言闭上嘴,却没有闭上眼,而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过了好久才说,“乔霏霏,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熬夜太多,老毛病犯了,人不舒服,写得比较慢,但有空就会努力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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