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长公主”绝尘而去的方向,大将军露出嘲讽的表情:“同本将军都要演,未免太过。何况你剽悍了那么些年,柔弱岂是那么好装的?”
“将军,如今长公主这般刻意,会不会是想请您出面保护她?毕竟你们从小一起长大,要不要……”随从走到他身边,似乎对长公主的处境有些惋惜。
“你觉得皇甫铭瑛她会有这么蠢吗?”
“属下失言了。”随从小心翼翼地往后撤了两步。
大将军似乎没太在意自己的随从,依旧看着那个方向,声音压得很低:“她从前看到‘玄云’,从来不似这般。”
“大将军您说什么?”随从犹疑的目光小心翼翼地从大将军的后脑勺经过。
“罢了,他们现在住河东王府,派人盯着点,徐景和早晚会回来。”
“河东王应该不会伤害长公主……”
大将军冷漠的眼神扫过随从:“崔家军的职责从来都只是为宁澜的安宁。忘了吗?”
石媛被马驮着不知跑了多远,手中的缰绳像是摆设一般。即便是学着电视剧上的角色边拽缰绳,边喊着“吁——”,也没什么用。
“不能再跑了,再跑要出城了!”她望着前方依旧是一片白茫茫,心慌得要命。
忽然前方一阵嘈杂引起了石媛的注意。
“我来找孩子的先生要好好问问,他都教了我家孩子些什么。”
“我也是,我也是。”
“好歹也是教书先生,怎么能那么乱讲。”
……
石媛顾不上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再不停下来就要撞到他们了。这时,她的脑海里闪现了两个字——“玄云”。
“玄云!”
她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干脆这么叫了一声。
谁知马儿的步子突然一顿,石媛差点以为自己要飞出去了。好在她紧握着缰绳的手始终没有放松。
“玄云,吁——,吁——。”她按照自己想的节奏喊了几声,这匹叫做“玄云”的马儿终于在那群人前停住了。
石媛战战兢兢地从马背上下来:“这马什么毛病?非要人喊它名字才听话?”
她伸手想要牵它的缰绳,没想到马儿调头就往来时的方向狂奔。
“傻白甜大法,亲测有效!”
一层薄雾挽救了石媛的形象,加上那些父母们忙于讨论要如何找私塾先生算账,几乎没人注意到刚刚在几十步之外发生的“惊魂一幕”。
整条街上几乎没什么人,只有这里热闹非凡,时不时还能听到人们的谈论中提到“私塾先生”四个字,所以石媛果断地凑了过去。
原来,这里是一间私塾,里边学童的父母们因为不满先生信口雌黄,担心他教坏自己的孩子,于是相约前来闹事。
石媛刚混进人群中,被人们堵住的大门就打开了。一个管事模样的人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各位静一静,静一静!你们跟我们这些教书先生吵有什么用?我们可都是严格按照宁澜国规定教书的。”
“谁信你们啊,自己没有师德,胡乱讲话,还敢说自己按照规定?”一个母亲跳出来指着管事怒道。
“是啊,你们抹黑女帝,还敢说先帝的不是,我们要把你们告到官府,看不把你们都砍了。”又一个父亲也按耐不住了。
石媛一听,心里直犯嘀咕:“骂皇甫铭瑛就算了,还骂皇帝他爹?不拿皇帝当回事啊?”
然而下一秒她和各位家长们纷纷被“啪啪”打脸。
雨卧山说
白sè • qíng人节快乐!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来自单身老阿姨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