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佩服皇甫铭瑛本人,为了掩人耳目,居然连自己的里衣都用上了。
“铭玹,你转过去一下。”
“嗯?”皇甫铭玹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照做了。
石媛伸手进布包里摸了几下就碰到一块质地坚硬的东西,凭感觉应该是块令牌一样的东西,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会是免死金牌吧?”
“姐你登基以后废止了免死金牌制度,早就没那种东西了。”皇甫铭玹虽然还背对着他们,但在打击自己姐姐自信心这方面他仍然处在领跑的地位。
不过,谁让这些都是皇甫铭瑛自己挖的坑呢。
抱着听天由命的心态,石媛将第一个布包中的令牌抽出后,直接扔到了一边,无缝对接投入到了下个布包的拆解工作中去了。
“这个令牌奴婢没有见过……”佳酿帮着捡起了令牌,却并没有认出这是什么。
“奴婢也没有……”
浅酌的话没说完,石媛就彻底丧失信心了。
最可怕的是,他们都把希望寄予在“长公主”身上了。
“长公主您使劲看看这令牌,这么重要的东西您肯定会有点印象的。”佳酿哀求似的对“长公主”说道。
可是石媛能有什么办法呢,没有的记忆想要捏造出来根本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成的。
她抱着从第二个布包里取出来的令牌,心里冒出了另一个念头:“这令牌材质不错,可能卖掉还能值几个钱。”
“总觉得这不是用来卖钱的。”一直没有得到回头许可的皇甫铭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了身。
石媛一听他的声音,也顾不上令牌不令牌了,手忙脚乱地将两个布包胡乱系上,塞到了一旁浅酌的手里。
可能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了,她手中的令牌被甩了出去。
令牌质地厚重,在不远处的地砖上砸出了一声闷响。
几乎与这声音同时,一道幽紫色的倩影从门外闪进来,单膝跪在了四个人面前。
“陛下……长公主有何吩咐?”
石媛不明对方身份,但见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身手不凡的状态,也有了几分猜想。于是她故意拖长了声音:“本宫……”
皇甫铭玹很快反应过来,起身厉声质问:“来者何人?”
“原来是宁安王殿下,宁安王殿下不认得小的也很正常。只是……长公主今日为何当着外人的面召属下?”
“外人?谁是外人?跟宁安王殿下和咱们姐妹相比,你才是外人好不好?”佳酿几乎卷起了自己的袖子,就差没冲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