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接到“长公主”的指示,立刻带着手下去城中各处埋伏了。
院子里就剩下石媛孤零零一个人。地上的雪已经化了不少,只有一块块已经被冻得结实了的脏兮兮的雪块还顽强地抵御着冬日暖阳的侵蚀。
“要享受的时候变穷了,要打工的时候路堵了,要玩雪的时候雪化了。人生新三大悲哀。”她盯着那些雪块有些出神。
浅酌从背后叫她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石媛还未意识到,她的肚子就先一步做出了表示——“咕咕”。
“长公主……该用晚膳了,宁安王殿下一直在等您。”浅酌先顿了一顿,将某种可能会惹恼“长公主”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石媛走出几步,便走到了下午皇甫铭玹和列玉练习的地方,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她偏过头,有些无奈地看向浅酌:“浅酌,你今日怎么也和他们一起胡闹?本宫平日的印象里这种事只有佳酿会做得出来。”
听到“长公主”的问话,浅酌抱歉地低下了头:“回长公主,奴婢们今日也是想让宁安王殿下打起精神一些。”
“此话怎讲?”石媛略皱了皱眉,一时间觉得皇甫铭玹受了很大的委屈。
原来,午膳后皇甫铭玹倚在府门边晒太阳,几个路过的世家子弟看见了,就在议论他,顺带还说了皇甫铭瑛几句。皇甫铭玹气得就要上去和他们比试。
“咳,就他还和别人比试?”石媛之前有见过一次皇甫铭玹练功,想到那场面她就像看喜剧一样。
“怎么?我怎么就不能比试了?”皇甫铭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目光幽怨地望着自己的姐姐。
石媛轻咳了两声:“咳咳,所以你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