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多的话只要大将军看上一眼,他立刻就可以收住。
“是你不需要知道的身份,出去也不要声张今晚见到的事。如果他们自己再有什么失误,那便是她‘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崔肃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突然睡意全无。
整座京城闹腾了一个晚上,待早上石媛出门的时候,守在路口的士兵已经挨在一起睡着了。
“宁澜的军法管得还挺松啊,守个门就这样睡在路中间都没人管?”
边吐槽着,石媛边从两个人身边绕过。
出了这道关卡,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可是,俗话说“乐极生悲”,这句就是没错的。石媛刚走到私塾边,就看到黑压压一片人堵在私塾门口。
不用说她也知道,又是一群为了国史争论的家长。
“这种东西听听就好了,你们这么较真干嘛?我都不气,你说你们有什么好气的?”石媛就躲在旁边小楼的柱子后面,看戏一般悠闲。
直到看到宋塾师从马车上下来,她忽然想起还有时间这么回事。于是她着急忙慌地跑到私塾门口,想要假装家长们混进去。
“这位便是我们的国史塾师,黄塾师。”
望着说话人的方向,石媛已经做好血溅三尺的准备了。
雨卧山说
打工的路有多难,只有打工人心里最清楚。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