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衫先生抱拳称谢,紧接着便退离了庙内。
而当青衫先生走后,最先开口的那个学徒颇为不满,叹着气张口道:“又得重新清理了,这些人可真是烦,每次进来都要带着一地的泥水,还要我们来清扫。”
另一个学徒只是笑笑,没有说话,继续自顾自地扫着地面。
最先开口的那人提着扫把,刚走到门口,忽然为之一愣。
接着,他又将脑袋向外探了探,外面依旧下着雨。
“怎么回事儿,那人没有沾水?”
学徒愣了愣:“不可能吧,就算是打着伞,也不能一点儿雨迹都没有啊。”
这学徒只感觉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很快就将这事儿抛之脑后。
而另一个学徒见状抬起头看了一眼,微微感到有些不同之处,心中一惊,忙朝着城隍像拜了一拜,这才安心。
学徒见状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心有余悸,忽然想拜一拜城隍爷了。”
而此刻,宁权牵着黑驴,朝着后院走去。
宁权与黑驴漫步在雨幕中,雨水却未能染湿其衣角,宁权隐隐有种与这雨幕融为一体的感觉,自而悠然。
“这庙里倒是有个根基不错的学徒。”
宁权牵着黑驴,边走边对着黑驴道:“你便在这棚里待上一会儿吧,等我同陆城隍说完话,再上来带你走。”
黑驴叫了几声,并无任何不妥。
自从去了一趟嘉明阴司,黑驴便对阴司产生了一种难得的畏惧心理,除非宁权用灵气来掩盖其恐惧,否则怎么样它都不想下去。
在安置完了黑驴之后,宁权便在这棚子前,运转酆都帝玺,轻而易举的感觉到祯城阴司之处,瞬间没入阴司。
还是熟悉的阴气荒坡,还是熟悉的古朴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