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婕妤披着最新的宫装斗篷不请自来,衣领上面的一圈狐狸毛,洁白如雪,一尘不染,衬托她整个人,更是飘然物外,不可方物。
夏贵妃嫉妒不已,这么多年,宫中似乎只有她老的最快,上婕妤和德妃,都还依稀是当初模样。
虽然恨不得撕烂上婕妤的新衣服,但是夏贵妃如今只能忍下来,扯出来的笑脸,格外狰狞:“真是稀客!”
上婕妤脱下斗篷递给宫女,露出里面精致的束腰滚边袄子,刘柳腰不盈一握。
不等夏贵妃请,上婕妤自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自顾自坐下:“姐姐何必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是个病秧子!”
听到这句话,夏贵妃让宫女把地面收拾干净。同为凤帝的女人,哪怕上婕妤表现的再与世无争,夏贵妃也知道,她嫉妒言觅瑶,嫉妒的发狂。
只有凤帝觉得后宫的女人可以和平相处。
“什么意思?”夏贵妃坐下来,上婕妤没有儿女,威胁不大,如果可以联手,她不介意,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字面的意思,太子妃宴会,不是个好机会?”上婕妤抚摸着袖口的狐狸毛,神情冷淡,以为言觅瑶一死,凤帝不再会为任何人破例,没想言家的小丫头一出现,凤帝便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代表自己身份的金牌送出去不说,连暖暖都送给了言笑笑。
要是平时,夏贵妃自己不乐意,太子妃宴会,是她布的局,都要收网,凭什么让上婕妤插一脚,不过如今今非昔比,只要能杀了言笑笑,夏贵妃可以前嫌尽弃,与上婕妤合作。
夏贵妃没有立即答应:“你说的是,不过太子那小子,只跟言觅瑶亲近,他未必不会防范!”
这话,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