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往事一闪而过,凤帝一脸淡定,哪怕是被人堵在御书房,生命和皇位岌岌可危,都没有半分异色,这份从容,让程国公暗恨不已。
咬人的狗不叫,在闲王身上,可是体现淋漓尽致。
程国公恨不得把当初让他们大业功败垂成的凤帝劈成两半,可是随即一想到整个皇宫都在他控制中,便觉得凤帝只不过是装腔作势,不急于一时。
程国公深吸一口气,压制自己情绪:“这么多年,皇位该物归原主!”
如此,齐王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自己女儿也好放下一切去投胎。
凤帝有些好奇,程国公一身铠甲,显然不是自己要登基:“这么多年,朕都没找到齐王的后人,你们藏的挺好!”
这些年,凤帝有让人监视过程国公一段时间,不过程国公一开始缩在乌龟壳里面一动不动,整日借酒消愁,思念女儿。
凤帝觉得没意思,便把人撤了,想来程国公退出朝堂的时候,齐王的孩子就在他们手里。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三驸马进来:“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三驸马行礼,不过改了称谓:“皇叔,好久不见!”
凤帝……
真是藏的挺好!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凤帝手指敲敲桌面:“是你?为了大业,娶自己堂妹,你比你父王出息!”
齐王怎么狠,起码没有过,这儿子倒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